不过，他哪只耳朵听出来她向丝璃是在称赞他了？明明是讽刺好不好。

向丝璃对天翻白眼，心想果然是异族，连话都听不明白。

“那国师倒是说说，哪里相似，这病症能不能治疗。”向丝璃故作老成地围着离歌转圈，啧啧叹道，“国师可别又说自己看书看得不详细，虽然看过了但是没记住。”

离歌好笑地摇了摇头，言语间竟然带着些宠溺的温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向夫人得的并不是病。”

“那是什么？”向丝璃好奇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秘密只差离歌的点拨，一点就通。

任煜和冷迹也皱眉看离歌。

“大概，是一种报应吧。”

“报应？”向丝璃咧开嘴大笑起来，没想到离歌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们月国巫术盛行，巫族又有特定的信仰，又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不过她向丝璃可不信这一套，要说到报应，她前世杀了那么多人，早该遭受报应了。

“哈哈哈……”向丝璃笑得遣返后仰，眼泪都流了出来，“国师大人，你真逗，书没念好你就承认嘛，不要不懂装懂。”一边笑，一边点着离歌的胸膛谆谆教诲，“孔大人教我们，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懂了你就要问。来，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没记住，把书上记载的详细部分忘记了？”

冷迹和任煜同时汗颜，看离歌吃瘪，只觉得无奈又爽快。

离歌皱眉不语，视线却落在向丝璃点着他胸膛的纤纤玉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