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菲菲的美发店,店里没有客人,看见嘴贱男和蹴手男,在陪着菲菲和烟疤女打扑克。【文字】嘴贱男和蹴手男都染了头,棕色偏黄一点。他们看见我来都吓了一跳,幸亏我反应快,说是来剪头的。菲菲倒是满不在乎的说:等我们打完这局的,再给你弄。大家打了招呼后,我就坐在一旁看他们打扑克,嘴贱男和烟疤女都没跟我说话,蹴手男倒是跟我聊了起来,问我考的怎么样。
蹴手男和嘴贱男的分数都比我高,但是也高不出多少分,三本线都没到。问他俩报了什么学校,蹴手男告诉我,都报了3本学校,别看分数线不到3本,但是基本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在当时,虽然有三本线,但是有很少一部分的三本学校是不看分的,只要你报了,他就收,但是大多数学校还是要分数限制的。
蹴手男听说我报了的那个大专,有点感慨的说:我靠,你怎么报那个学校了啊?我问:怎么了?我报的那个专业,专科里只有2个学校有那个专业,所以我就报那个学校了。蹴手男说:那学校超级乱,乱翻天了,不过依你的身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我笑着说:有那么夸张吗?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了,因为蹴手男跟我说话一般都很实在。
嘴贱男这时也开口了说:我有一哥们,就那个大专的。在我们那附近也算混的很不错,去那个学校里,走路都不敢抬头,你想想有多乱。我笑笑说:不会吧,你俩可别吓我,本来我没考好心情就不太好了,再告诉我报错志愿,我可怎么活啊。嘴贱男抬头看着我,很认真的说:吓你干什么,不骗你,他们学校有一个新疆班,天天拿着刀上课,看谁不顺眼就砍谁。听说砍残好几个,好像还死人了。
我骂了句:我靠,这可怎么办,我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嘴贱男脖子一歪,笑着说:没事,有她呢。用眼神致意烟疤女,好像是在讽刺烟疤女混的比他还好的意思。烟疤女抬头看看我说:甭指望我了,等你们开学了,我也走了。我纳闷的问:走了?上哪?烟疤女告诉我:我要和菲菲去大城市闯闯。我不削的说:大城市?有几个地方比咱这好的?咱住的不就是大城市吗?烟疤女说:不一样,再说我也不能一辈子就干这个啊。
我嘟囔了一句:都走了,哎。烟疤女说:还有曹智陪着你不是吗?我骂了句:靠,别提他了,他现在是他对象去哪,他去哪。嘴贱男在一旁,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烟疤女是他对象,不是我对象。我问菲菲:你也走?菲菲啊了一声,说:走啊,陪晨晨出去转悠转悠。我问:那美发店怎么办?你好不容易有自己的店了,才干多长时间啊,就不干了?菲菲说:等再说吧,想找个人对出去。
看的出来,菲菲其实不太想关店,可能是被烟疤女怂恿的。对于出去闯,我是个保守的人,所以其实我并不赞成。在这方面,烟疤女的思想比我成熟的多,所以我也没资格说什么。等他们打完扑克,菲菲给我剪了头,问我要不要染头。我想了想,也跟着嘴贱男他们一样,染了个棕色的头发。
染头的时候,我问烟疤女上次龙哥的事,是不是嘴贱男告诉我的那样?烟疤女说:这事你最好别再问了,就当没这事一样,反正我是告诉你了,你要是不听的话,小心你的小命。我哦了一声,说:那你就告诉我,最后到底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烟疤女回答说:坏的。我看烟疤女还是不想说,我就也没再追问。烟疤女突然又提醒我:那个白老板,你最近没和他联系吧?我说:没啊,怎么了?烟疤女说:没事,反正是和长毛有关系的,你都远离就行了。
烟疤女又把我的手机拿去玩,嘴贱男的手机还是黑白屏,不过嘴贱男看到我的手机却不以为然的说:等过阵上大学的,我也换个彩屏。总算在他面前牛了一回,我心里还是很舒坦的。染完了头,在理发店里打了一天的扑克,才回家。原本是打算住两天的,但是嘴贱男天天都呆在美发店,我也不方便去住了。
在家又熬了几天,我实在是熬不住了,还是打算出去外面住几天,1个星期就行,等老妈老爸气消的,我再回家。打电话给曹智,曹智说他家不行,他和我一样,天天也被骂。找不到地方睡,我就想了一个办法,天天在网吧待到半夜再回家。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再起床,然后再去网吧熬时间,每天只在家吃一顿中午饭,晚上就饿着肚子。这样的生活方式持续了一周左右,老妈老爸才消气,也不怎么念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