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若公主还道是自己之前同谷炎对招得罪了他,便焦急的对着他盈盈一拜,目中含泪楚楚可怜的道:“烦请谷公子出手相救,雅若自当感念公子相救之谊。舒殢殩獍”
这一刻,雅若流露出来的女儿情态,看在岳烟骊的眼中,知道这才是她素日该有的模样,也使得谷炎心软了,他原本就是赶来救治吴勾国主的,只是因了这一场尴尬,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发怵罢了。
见雅若公主这么一个男人婆居然给自己下拜,他也清楚师弟方才所为是在为自己做铺垫,将自己的身价抬高,便不再拿捏:“公主快快请起,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谷炎快步走到国主床榻前,伸手探向他的手腕,果然是同师弟方才说言一点不差,只这股沉郁之气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否则也不会让国主如此昏迷。
谷炎取出银针来开始运气替国主施针,半盏茶的功夫后,国主那苍白的脸色才转了过来,牙关也松了,但还是没有醒转过来。
“公子,父皇怎样了?”雅若见父皇还没醒转过来的迹象,便焦急的开口询问。
谷炎没有开口,只去过御医的纸笔来,飞快的写下一张药方,然后递给张御医:“照此方取药,用雪山水浸泡半个时辰后煎煮,切记在本公子没回来前不可让国主服下此药。”
然后谷炎才起身对着公主道:“烦劳公主带路再返御苑寻找一味药引。”
雅若二话没说便点头走到谷炎身旁:“有劳了。”然后二人一道走到了大殿里,萧天佑同岳烟骊二人坐着的地方。
这时,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只见四个大活人突然间就凭空消失了。
这样的惊骇实在是不亚于亲眼见到神仙。
皇后毕竟见识多,当即吩咐御医们退下按照谷炎所开药方备药,之后她若有所思的想着女儿同那名白衣男子也就是靖国琅王的师兄手牵手的模样。
雅若公主却没顾得许多,虽然她也震撼,虽然她也惊恐这样的身手,但她是国主唯一的女儿,若父皇有个三长二短,那后果不堪设想,是以她放开了所有的惧怕。
很快四人就再次返回到了皇家御苑之中,这一次,萧天佑只悠闲的挽了岳烟骊的腰肢,二人自顾在御苑之中散步,四处转悠,而将寻找药材做药引的事留给谷炎和雅若。
“天佑,你今日真是让我吃惊呢,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懂得这些岐黄之术。”岳烟骊温柔且欣喜的看向他。
萧天佑只淡然地道:“骊儿你是知道师兄是毒书生的后人,他对制药岐黄之术的喜爱是天生的,许多功夫都用在这上头了,反而是练习武功的时间减少了许多。我自幼便由师兄传授武功,自然也跟着学了不少医理,只我心不在此,是以只能粗略的验看却是不能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