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它怎么咬住了它的裤脚了,
炎遇看看它的举动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说:"你是不是肚子饿了?你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去找虫子吃去,别烦着我。"他一向对它没啥好感,因为它经常窝在小小的怀里,让他看了好几次都忍不住眼红得想把它揪开,炎遇伸手把它推开。
"啾啾!"艳遇被他的大掌推开了,顿时急得它拍动着翅膀,乱叫着,冲上前再一次含住了他的裤脚想要把他拖动。
"喂,你再乱搞的话,我就把你烤了,现在小小不在这里,可没有人救你啊。"炎遇看他不死心地还想要扯动他的裤脚不禁有点火大了,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威胁着。
"啾啾!"艳遇见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禁急得团团转,它使劲扯着他的裤脚往贝小小的营帐方向拉,一边发出了悲鸣声。
"你这只天杀的死鸟,你是不是活腻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炎遇,再被它这样胡搞,再也忍不住发火了,一手揪起它的翅膀,刚想往外面掷去,却发现对方正用着一双哀怨的眼神望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他居然下不了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也许是爱屋及乌吧,虽然他讨厌这只整天腻在小小怀里的破鸟,但是他知道贝小小很喜欢它,他又怎么能够对它下黑手呢?
"啾啾(笨男人)!"艳遇瞅了瞅他,然后突然翻身落地,用翅膀捂着腹部,在地上滚了两下,然后站起来,伸出翅膀指着贝小小所在的营帐的方向。
炎遇看它一会,突然面色一变,他失声地问:"是不是小小肚子痛了?"
"啾啾(这笨男人终于明白了)......"艳遇欣喜地对着他猛点头。
见它点头,炎遇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顿时懊恼地咒骂了一声,随着咒骂声一落,人已经失去踪影了,好快的身手,人类的武功到了这个境地已经称得上出神入化了,艳遇望着眨眼就已经消失了人影的空地,眨眨眼睛,知道接下来已经没自己的事情了便在篝火旁边蹲下,伸出翅膀取暖。
在巡逻的士兵在经过篝火旁边的时候,以为自己的看花眼了,见鬼了,刚刚还在的三皇子怎么不见了,却有一只鸟在篝火旁边取暖,第一次看见有鸟不怕火,居然还在篝火旁边取暖。
艳遇接受到他们好奇的目光,转头给他们一个诡异的笑容,众士兵看到它那仿佛能够震慑人心的诡异笑容,心里直发毛,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啊......好痛......啊......唔......"当炎遇回到营帐的时候,在营帐外面就听见了贝小小发出的惨叫声,而且叫得很是凄厉,仿佛正在受着极为残酷的酷刑一般,他的心顿时好像是被针刺着一般,痛疼难忍。
炎遇赶紧快步走入营帐里,当他踏入营帐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只见贝小小一手揪着自己腹部的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而当他刚踏入营帐的时候,她的身子因为滚动的幅度大了一点,眼看就要往地面上滚落了。
炎遇已经来不及多想了,身影已经快如闪电般的来到了软塌旁边,就在她要落入地板的时候,及时地伸手抱着她。
当她稳当地落入自己的怀里的时候,他差点停止跳动的心脏这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天啊,如果他晚了那么一点点的话,他真的不敢想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天啊,为什么会那么痛的?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女人了,那该死的大姨妈,我恨死了你。
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我都痛得死去活来的,这时候会给我一种错愕,女人是生来受罪的么?
我情愿被人痛打一顿,我都不想要受这种罪啊。
每次都痛得我在床上猛打滚,这软塌并不如床,虽然我滚的时候我有注意了别滚下床去了,但是肚子实在是太痛了,就好像是被刀正在残忍的戳着一般,痛得我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就连已经滚到了软塌的边沿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