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身被斜拉到极限后,他才将一直缩着的脑袋,释放了出去,恰好到达,视线所能顾及屋内一切的程度。
现在,范爹活像一只仰头觅食的龟般可笑,只是,少个马甲搭配。
屋内床上,两个人鏖战正酣。
风桃的黑色长发,随着躯体的大力摆动,散乱地颤抖着。
时而,紧贴在她已渗出汗水的脸上,时而,被甩在脑后,露出绯红的脸颊。
范爹的眼睛,有些发红,呼吸快了许多,心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中,他直直地将眼睛,顺着风桃的头看下去。
“风桃的脖子,比妻子李文芳的,要细要肉感些。也许,妻子由于经常肩挑手抬些重力气活,使她的脖子,除了展示力量的筋骨之外,已经失去了女性的细腻柔滑之美感。”范爹望着风桃的嫩脖,禁不住与老婆作起了对照。
看到激动处,范爹想摸一下风桃的脖子,他下意识,扭身望了望身后的院门,眼神过处,依然空寂无人。
回转过头,他捂了捂自己的胸口,使劲咽下一口唾沫,算是刚才的想象,已经实现。
他继续贼着脑袋,从破报纸的空隙处,窥探屋里已让自己着迷的风桃。
顺着风桃脖子往下,一抹雪白,只在锁骨处,嵌了那么一小片暗影。
应该是,夏天穿花格子小翻领短袖,被太阳印上去的标示。
两条胳膊亦是如此,只是,从肘弯处稍微偏上一点开始。
栗黄色与奶白色,两种肤色,将风桃的手臂,勾勒成泾渭分明的两段。
现在,这两条掺杂有两种色味的胳膊,正有力地撑在范栓子脑袋的两侧,维持着风桃那摇摆身体的平衡度。
范爹虽说生理的**来临时,也是心急火燎,但他,是个明白的务实人,知道这种快乐的享受,只是昙花。
真正的幸福,还是脚踏实地,将自己的家庭建设好,把儿女教育成有识之人,那才叫永远的享受。
只是眼下,屋内,风桃充满女性风情的野浪躯体,却攫走了范爹所有的矜持,让他的心,在**的本能**中剧烈地起伏。
风桃的肩,柔柔的,也比妻子李文芳的宽肩,要温顺得多,就像,自家里那把已被汗水浸得发亮的头木柄,一样圆滑。
“到底是,人懒散点也有懒散的收获,起码,能将自个的身体,保养得玲珑精致。尤其,对于爱美的女人讲,更是如此!”范爹一边贪婪地用眼睛,啃着风桃的身体,一边暗暗感叹。
范爹继续沿肩下视,是一段略呈S形腰,随着风桃大力摇摆自己的腰臀,范爹有点稳不住自己的眼神。
时而觉得,她的腰是一张弓的形状,时而觉得,就是那种有曲线美感的S形状。
风桃背部S形的曲线,延伸到她的臀部后,就达到了最高海拔度。
S曲线包着她肥壮的臀,画了一个终结的圆弧。
就这样,范爹待在何贵生院子里,蜷曲在东厢房的窗户外面,像贼一样,悄悄地窥视了屋里大半天。
直到,范栓子与风桃两人,一前一后,长吼了几声。
范爹才意犹未尽地颠着脚尖,缩着脖子,转身,晃出了何家的院门。
走出院门,范爹没忘记,小心翼翼地,将木院门照自己进来之前的模样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