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何婷讲理由:“尤其是,学校里那些不服气于我们的老师和学生,更会借此,做些连我们都想不出的文章,那可就糟了!一旦,影响到我的校长地位,我们全家人以前的辛苦,不就算白费了?”
听到丈夫,提及他那校长的权位,对权力地位极其重视的何婷,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中来。
她可不想,让丈夫辛苦打拼来的乌纱帽还没有品味透,就失去了。
相比起权力地位的诱惑,其它,不论什么样的**追求,可都比不上这种满足,来得那样的醇厚醉人。
回想起学校里,面对教师与学生家长们毕恭毕敬的风景,何婷的伟人心态,总是油然而生。
虽说,大家实际上恭维的是自己当校长的丈夫,但夫贵妻荣的待遇,既是一种传统,也是一种必然。
她何婷只需在家里,将丈夫按自己的意思调教乖顺,就足以让外界的关注点,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起码,不能用有别于丈夫的眼光,来小瞧自己。否则!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后果。
既然,比较明白丈夫身份的重要性,何婷身体内的温度,瞬时就凉了下来,大脑清醒了许多的她,忙移开伏在丈夫胸前的身体。
接着,她像往常一样,板起脸,严肃地对丈夫说:“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堂堂一大知识分子,像文盲似的光着个上身,伤素质人的眼。”
面对着重新硬茬起来的妻子,李文化在骨头里,本能上有些酥软,他不由得回到了业已习惯的妻管严生活氛围中。
他想快点将衬衣穿回去,可看着衣服上的绿色污渍,他犹豫了一下后,抬头望着一脸冷肃的妻子,怯生生地说:“婷!你看这咋办?”
“咋办?现在你问我,我又能怎么办?穿上呗!难道?比赤着上身还难见人?”何婷又是狠狠地,翻了丈夫一个白眼。
李文化脸上,苦笑了一下,解嘲说:“等下,咱姐要是问起了,就说,走在树下时,被鸟雀的鸟粪砸着了。”
何婷飞了一个斜眼,哼了一声说:“咱姐?我在家里可没姐叫,我也配不上你的宝贝姐,还是你自个叫姐吧!”
停了一下,何婷接着损道:“对!给你姐好好讲讲,就说,树上的鸟儿拉的都是绿色的大粪,让你姐央你的姐夫,到街市上给你扯身新确良衬衫,那说明,你这姐确实没叫错!”
李文化知道妻子,嫌自己时常周济姐姐李文芳,而自己一家人,并不能从姐家里得到丁点好处。
昨天,为到姐家接外甥,去商场买礼物,何婷还与自己,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