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超那曾预料到这少年剑法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当即心中大急,后悔自己未曾带了练熟了的哭丧棒,而使长剑迎敌。
又过几招,齐御风见这张敬超剑法也没什么花样,当即长剑连点,接连将剩余三名嵩山弟子刺死,继而反手一剑刺中他手腕,点掉了他手中长剑。
张敬超手上无剑,当即大惊失se,齐御风上前一步,便要随手割断他的咽喉。
临到关头,他突然心中一动,随即手一偏,势如闪电般,便在张敬超双肩各刺了一剑。
张敬超剧痛之余,抬腿便踢,齐御风又连施两剑,在他膝盖上一抹,只听噗通一声,他高大的身躯便跪倒在地,双手下垂,再也无力抬起。
齐御风一连胜了七人,一时胸怀大畅,喜悦无比,心道这几rijing研桃谷六仙和华山派的剑法,果然神奇,倘若上山之前,自己的剑法可就没有这般神妙。
当下他长呼一口气,转头朝那边衡山派和泰山派之人看去。却见天松、天乙道长手持长剑,怒目圆睁,正看着自己,不禁心中微微一震。
天松道长神se紧张,怒发虬张,瞪视着齐御风,厉声道:“风少侠,那东方必败,现下果真在你华山做客?”
齐御风立刻上前一施礼,赔罪道:“自古正邪不两立,那只不过是在下跟各位前辈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以前令狐冲曾跟他说过,嵩山派遭逢大难,许多人畏惧东方不败之名,犹如小儿听到鬼怪一般,是以他便喊出东方不败之名,想吓他们一吓。
可他却万没想到,那赵四海果然如令狐冲所说的一样,被他一招强攻得手,继而一气呵成,几招便拿了下来,倘若一般比拼,就算他手中这般锋利的长剑,若无先手之优势,总也得五六十招。
他侧眼朝赵四海看去,见他趴在地上,颤抖不已,脸se死灰,早已奄奄一息。此时闻他说东方不败并未亲至,却长叹一声,仿佛轻松了许多,当下不由的心中好笑。
天松道人神se郑重,闻言又看了齐御风几眼,当即长剑归鞘,点点头说道:“风老前辈侠义心肠,你又是他的传人,决不是妖邪一派,那我就放心了。”
齐御风道:“这几个嵩山派之人,在我华山派之地闹事,却不知应如何处置?”
天松道人大义凛然道:“这是你两派的恩怨,与我等无关,自然由贵派处置。”
一边张敬超一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天松道人破口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泰山派。”
天松道人一脸正气,昂首挺胸,不理不睬,便仿佛没听见一般。
齐御风又转头看向鲁连荣,鲁连荣也连忙说道:“这是你华山派与嵩山派的纠葛,我等不便参合。”
继而也目不斜视,眼睛望着远方,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齐御风点点头,叹口气道:“既然他们不识好歹,辱骂我五岳剑派的前辈,那就……全杀了吧!”
说罢,提起长剑,接连刺进地上几个嵩山派之人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