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万分的抵触着他的唇,在惊呼之余,他趁势搅入她的唇里,锁住她的舌,极尽的在汲取她的蜜汁……
在久违几年之后,再碰上这个曾经令他发疯发狂的身体,他完全无法把持住,吻一旦探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吻到彼此缺氧,呼吸停止也无怨无悔。
童麦的胸膛处是极度的缺氧,在他一顿搜掠过程中,似乎体内力气被彻彻底底的搜干净了,在霍亦泽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吸气,面颊上绯红的不像话了……
“你不怕我再咬你,你就过来……”她的气息不稳,但逸出喉咙的字眼很重,很沉,瞠圆的眸子里满是恨意。
她真的恨他,歇斯底里的恨……只是这恨又何尝不是来自于浓浓的爱!
因为他是她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初恋,因为他是第一个令她动情的男人……所以,关于他的一切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刻骨铭心到……到现在为止,她都接受不了小a的好!
“我知道你恨我……你有多恨,你就通通发泄出来,不要藏在心里!想咬我,想打我,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会有半点的微词。”
这是他应该的不是吗?他深邃的眸子里藏着淡淡的伤痛,凝望着童麦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认真。
但他始终没有放手,身体顺势的没入她的体内,一如从前一般,他能准确无误的探入……
“你该死的!走开……不许进去……出来!我叫你出来!”异物的闯入令童麦发出尖锐的咆哮声,这种熟悉的充盈,她的身体虽然没有太多的排斥感,她的理智却在此刻疯狂的叫嚣,她不容许他再碰自己,羞辱还有林林总总的酸楚瞬间占满了她的身体。
霍亦泽的探入明显的感觉到童麦不如以前紧致,他脸上瞬间是黑沉沉的一片,盯视着她的眼神变得格外凌厉,“这里松了……你果然有不少男人!在你经历了这么多男人之后,我还会碰你,你该偷笑了!”
生气之余,他再次口不择言了。
他轻易的察觉到她幽径的松动,不像是以前……紧致的令人发狂,十足的美好。
童麦懂他的意思,她生过小孩,只是小孩最终没了,身下不松才怪!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责怪她?
“呵呵……是啊!霍先生,能再被你碰,我真的感到莫大的荣幸!只是,应该不是我松了,是你不行了吧?跟我经历过的男人比起来,你逊毙了!该死的乏味极了。”努力在平息怒气,她的话语明显的欠揍,且满是嘲讽,字字句句在惹出霍亦泽滔天的愤怒。
“是吗?那你再看看,到底是谁比较逊!”
她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想要好好的爱她,她却偏要惹怒他,好像只有彼此都是伤痕累累,她才会满意,才会罢休。
接下来,他没有给童麦一丝一毫停歇的机会,身体放肆的贯穿,没有一点一滴的疼惜,可是,他胸口处却犹如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着他的心脏,剧烈的痛。
原本他以为……或许他们还有机会回到过去!然而,现在看来,他真的没办法再接受她……
童麦隐忍着身下的痛楚,紧咬着唇瓣,不管他如何肆虐,她不发出一个声音。
霍亦泽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发现她的身体依然还是与他那么的契合,怒气少了几分,但始终不能释怀,他介意她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所有的愤慨化作对她的惩罚,极度屈辱的在要着她,宛如要彻彻底底的剥离她,一分不剩……
“童麦,从今以后你想要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你想都别想!只要有我在,别人休想再碰你一下!”极度冷岑,寒冽的口吻在她的头顶响彻,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占有权,他的东西,从今往后再也不许被人碰触了。
童麦的被他索取至全身无力,头顶只是“轰隆隆”一片,他说脸上什么她听不清楚。在几次反复的索要中,他畅快淋漓,她却生不如死……
虽然嫌弃她,但对她身体的眷恋却依然还是存在,几年后的再次碰触,相融,已经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缠绵和吸引,明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清白之身了,他还想要强留她在身边,是出于心底的一丝丝亏欠,还有浓烈的爱意……
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份爱情,在冷却六年之后再复苏,比以往更加强势的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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