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傻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无穷无尽的挫败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把秦淮茹团团包围起来,使她无法喘息。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放弃,否则玩具就会被别人抢走。 她压抑住心中酸楚,努力挤出一抹笑容:“雨水妹子,何雨柱有你这样的好meimei,真是他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人家冉秋叶老师,是文化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哥哥呢。 肯定是顾忌三大爷的面子,才来相亲的。 我收拾一下,就去你家坐一坐。 不能让你哥太大的希望。 要不然,你哥万一陷进去了,该多痛苦。 我作为邻居,不能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 何雨水听到这话,心中偷笑。 明显是舍不得饭票,还要摆出一副为傻柱好的嘴脸。 真不愧是白莲花。 不过,这朵莲花越白,傻柱越无法挣脱。 她说了一句:“那就麻烦小秦jiejie了,我去找同学玩去了。” 飘然而去。 看着何雨水的背影,秦淮茹的小脸耷拉下来。 她想立刻去傻柱家把冉秋叶赶走。 不过还是要先回屋,帮小当拍嗝。 前天吃了红烧rou,奈水滋滋乱飙。小当消化不好,总是喷奶。 秦淮茹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抱起小当,就被贾张氏拉住了胳膊。 贾张氏脸色阴沉,三角眼乜斜:“好儿媳妇,刚才何雨水那丫头片子,为什么找你?” 自从李东来住进四合院后,贾张氏就很少逛公园了。 她一直有一种感觉,那个浓眉大眼的医生,和自己这个儿媳妇有一腿。 贾张氏没有证据,只能一直盯着秦淮茹。 对于贾张氏的偷听,秦淮茹没有一点惊讶。 她和贾旭东结婚的第一晚,贾张氏就像老鼠一样,躲在房门后听了一晚上。 秦淮茹边给小当拍奶,边说:“傻柱相亲了,对方是个女老师,年轻漂亮。” 贾张氏一听这话,三角眼中立刻迸发出凶光:“不能让傻柱结婚,他结了婚,就没有人给咱家送剩菜了。” 贾旭东躺在床上睡觉,被吵醒了,也说:“傻柱那种傻子,不配结婚,也不该有孩子。” 棒梗正在地上捏蚂蚁玩,抬起头:“妈,傻柱结了婚,我还能去他屋里拿东西吗?” 秦淮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傻柱结婚。 她把小当交给贾张氏,回到里屋换了一件领口开得很大的的确良衬衫。 然后对着镜子捯饬一番,又抹上雪花膏。 直到浑身散发出诱人气味,看上去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秦淮茹才算满意。 她在贾张氏和贾旭东期待的目光中,离开贾家。 来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外。 想把冉秋叶赶走容易。 小姑娘很单纯,秦淮茹只要两句话就能把她挤兑走。 但是想在不引起傻柱反感的前提下,完成这件事,就有点难度了。 秦淮茹立刻想到了四合院第一阴人,许大茂。 敲敲门。 许大茂正在午睡,推开门,睡眼惺忪:“秦淮茹,你找我有事?” 许大茂此刻心中充满疑惑。 他和贾家不对付,并喜欢对小姑娘下手。 秦淮茹整天像躲狼似的躲着他。今天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 还打扮得花枝招展? 难道想通了? 许大茂虽想跟贾旭东成为同道中人,却不像傻柱那样见了女人走不动道。 他下意识的觉得到这是陷阱。 许大茂目光越过秦淮茹的肩膀投向贾家。 心想,贾旭东和贾张氏也许正躲在屋里,等着抓他现行呢。 秦淮茹见许大茂大眼睛乱瞄,也顾不得卖弄sao情了,脸色羞红:“大茂哥,我给你说件事。” “哈?” “傻柱正在相亲,他的对象还是个女老师?” 许大茂瞪大眼。傻柱这小贼,竟然相亲了? 从小到大,许大茂总是被傻柱欺负。 傻柱比他壮实,比他工资高,比他出身好。 许大茂唯一能从傻柱身上找到优越感的就是,他有不少‘女朋友’。 而傻柱是老光棍. 一旦傻柱先结了婚,那不是超过他了? 不行,不能让傻柱相亲。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点点头。 一個心怀鬼胎的同盟,算是结成了。 “那好,就按照咱们商量的办。”秦淮茹转身向傻柱屋走去。 跟水蜜桃似的,太诱人了。 许大茂见四周无人,伸手狠狠的在秦淮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想让俺大茂帮你办事,光靠嘴可不行,总要付出点代价。 秦淮茹回过头,似怒非怒的瞪许大茂一眼,然后敲开了傻柱屋的门。 屋内。 傻柱正在和冉老师聊得热呵,那块猪rou还摆在桌子上。 傻柱拉开门,见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秦淮茹,一股热流‘噌’窜到了后脑勺。 他结结巴巴:“小秦jiejie...不...秦淮茹同志,你怎么来了?” 冉秋叶听到这话心中一跳。 她是棒梗的班主任,知道棒梗去年的学费就是傻柱帮着交的。 当时还在赞叹,棒梗家有个热心的邻居,何雨柱是个关心邻居的好人。 刚才傻柱的表现,让冉秋叶心凉了。 这哪里是关心邻居,明显是关心邻居的老婆。 她端起搪瓷缸子,小口啜饮,掩饰自己的情绪。 秦淮茹则落落大方,她越过傻柱的肩膀,看向冉秋叶:“冉老师,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家棒梗总是念叨伱呢!” 冉秋叶只能讪讪的站起来:“是吗,棒梗的伤好了吗?什么时间能去上学?” 两个女人热和的攀谈起来。 傻柱只能站在一边,脚尖差点把青砖地面拧出一个洞。 两人闲聊一阵,秦淮茹把话题转到傻柱身上。 “冉老师,以后你来了,我就放心了。何雨柱同志是一个好人,完全配得上你。” 傻柱感动得热泪盈眶。 冉秋叶羞羞答答,低着头。 秦淮茹看着那块猪rou,接着说:“他这个人是个热心肠,对邻居那是一等一的好,我们家吃的菜,大部分都是傻柱从轧钢厂捎出来的。” 捎出来?那不就是偷的? 冉秋叶秀眉紧蹙,偷厂食堂的菜,送给邻居,似乎不合适吧? 秦淮茹接着说:“他这个人啥都好,就是有点马虎,不爱洗衣服。你可是不知道,他总是喜欢把袜子,裤衩藏在床底下。” “我每次都需要找很久,才能找出来。” 洗裤衩??一个大男人让别人家的媳妇给他洗裤衩? 冉秋叶猛然站起身,看着傻柱:“何雨柱同志,我想起来了,我还要去做家访,就先回去了。” 她的这个举动让傻柱摸不着头脑,刚才说得好好的,咋说走就走呢? 傻柱怔怔地说:“要不,我送你吧?” 冉秋叶摇头:“你还是跟秦同志,把你的脏衣服,找出来吧!” 说完,她转身出了门。 傻柱拎起猪rou:“冉老师,你的rou...” 门外的冉秋叶已经不见了身影,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怔怔的扭过头。 秦淮茹正娇羞的看着他,眼睛盯着猪rou。 真是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