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小声开腔儿“观哥，谢谢你昨天的提醒，弟弟铭记于心，这就是我新收的徒弟，还有一个是科长的亲戚。”

洪观也跟着笑“那好啊，把他们带出来，你差不多也能升官儿了。”

“嘿嘿，我也这么想，我下午就下乡放电影，把他们带着，书本上的东西没啥大用，多带他们实操一下，加快进度，过年的时候多上点礼！”

“这次去几天？我看你家的情况，是要安排弟妹回娘家吧，否则可能要饿死在家里！”

许大茂顿时有点尴尬“让观哥见笑了，她明天回娘家，大小姐做派，我也没办法，谁让咱摊上了呢！”

吃过饭，跟王烈打了个招呼，离开了轧钢厂，到了什刹海，就看到一群人在滑冰，穿的好一点的，应该是大院子弟，穿的破衣娄嗖的，应该就是顽主了。

两伙人围着两个姑娘，但姑娘明显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很害怕，滑冰技术有限，又逃不出去，慌张的像被老鹰追赶的兔子。

洪观整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英雄救美呢，就看到一辆吉普车，挂着军牌，停在湖边，两个穿军装的下来，走到冰面上，把十几个顽主撂倒，指着大院儿子弟说了什么，带着两个姑娘离开了。

洪观抽空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子有点眼熟，其中一个，明显有点像孙娘娘？

大院儿子弟散了，被放倒的顽主儿从冰面上爬起来，当兵的并没有下重手，都是皮外伤而已，互相搀扶着走到岸边。

过去一人发了一根烟，一个个头不到一米七的，看着像是这伙人的头“小子，你是他们老大吧，叫什么名字？”

小个子耿耿个脖子“你他妈谁啊，问我叫啥，不得先报个腕儿？”

洪观嗤笑一声“怎么着？刚才没被打够，想跟我照量一下？”

小个子顿时就怒了，从挎包里掏出一把尖刀“你他妈说什么？信不信给你身上开个窟窿？”身边的人也把手伸进包里，明显也是要动家伙。

洪观笑容不变，在后腰一抹，马牌撸子就在手里了“你觉得是刀快还是枪快？”

小个子表情一僵，有点懵逼了，茬架你他妈带枪，有点欺负人啊！

“大哥，小弟叫周长利，绰号小混蛋，不知道您是混哪的？”

这回轮到洪观懵逼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小子，好像这有点电视剧里的影子啊，那刚才走的两个姑娘，是周晓白和罗云？

“我叫洪观，听说过吗？”

他们这些混社会的，最重要的就是别惹那些惹不起的人，洪观的名字，老百姓知道的不多，但是体制内的，和道上混的，那是如雷贯耳啊！

小混蛋的姿态立刻低了很多“原来是观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不知道观爷找我什么事儿，您说，我保准给您办好！”

洪观把枪收起来“你看，早这么聊天多好，动家伙多伤和气。我看上一个姑娘，想找你们配合演出戏，什么价格？”

这些顽主儿都他妈懵逼了，还伤和气，我们是动刀，你是动枪，而且你是真敢开枪的主儿啊，这是一回事儿吗？还好不是来找麻烦的！

周长利笑的很开“嗐，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玩个英雄救美嘛，什么钱不钱的，您说个地方，说个时间，我就给您办了。”

“别介，我不喜欢欠人情，我也不知道行情，二十块钱应该够了吧，时间就今晚，地点南锣鼓巷附近，人叫何雨水，纺织厂的工人，我没照片，你们自己打听一下是谁！”

一个小弟开口了“观爷，您说的是傻柱的妹妹吧？”

“嗯？你知道？”

“是，一年前见过一回，能认出来。”

“那就好，到时候你跟着去，戏演的好一点，有没有问题？”说着手里拿出两张大黑十，递到小混蛋面前。

小混蛋立马接过去，笑的像一朵菊花“没问题，保证给您办的利利索索的。”

洪观笑了一下，走到一棵树旁边，拿起一块青砖，往天上一扔，一拳把青砖打碎，余力未消，打在树上，把树上的雪都震了下来。

“钱收了，事儿就要办好，如果有人手脚不干净，想想自己的骨头硬，还是砖头硬！”

所有人都吞了一口口水“观爷放心，要是有人过分了，不用您说，我就把他手剁下来！”小混蛋立刻开口保证！

洪观笑了一下，又拿出两盒烟扔给小混蛋“我喜欢的说话方式，希望你办事儿也一样靠谱，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洪观骑车走人，一群人来到树下，看着四分五裂的青砖“大哥，这是真砖头，这观爷也太狠了吧！”

小混蛋来到树旁，树上还有一个拳印，就更害怕了“晚上都给我注意点，事儿要是办不好，自己想好怎么死！”

洪观骑车拐进胡同，立刻停了下来，拿手往脖领子里掏，发现雪都化了，装逼装大了，好凉，衣服还湿了。

举起打树的手，晃荡了两下，身体强化了不少，还是破皮了，骨头也有点疼。去找傻娥子安慰一下自己吧，许大茂下乡了，自己要替他照顾弟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