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溪风,在凌楚的耳边呼呼的作响,绿荫绕着枉命崖一圈,倒是绿意盎然。
“凌楚你们是不是明天就要...”
凌楚回答的干脆利落,微眯的眼眸,隐隐透出一丝精光,眼眸一股甚远就是让薛灵儿也是一阵失神。
枉命崖上整天的吆喝声倒是没有断过,训练、交谈。
热闹人群总是少不了新闻和无所谓的闲谈。
“听说风骨林这次已经达到了面前,血衣侯连连失败。”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了。”
“对啊”
血衣侯从陇县败退的事,在军营中传的是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营帐中一男子一身红袍,腰间挂着两道金黄飞絮,迎风飞扬,宛若一道金黄飞泻而下的清流,浑身的贵气无法掩藏。
若是有人仔细打量营帐中的人,定会发现此人正是雪朝的常年征战在外血衣侯,一身红袍随风飘动,血腥的气息仿佛是常年云集而成的气流,聚而不散。
枉命崖纵然是清晨,也流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让人无比的压抑、沉闷。清晨的大雾弥漫,连一丝阳光竟也看不到,惹得凌楚和薛灵儿也不竟有些皱眉。
血衣侯一脸兴奋的走出大营,望见两人一脸的不悦,血衣侯敛了敛脸上的笑容,看着两人一脸正色的说道:“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们两小...两个闹别扭了?”
听着血衣侯满口的戏谑,两人不约而同地撇撇嘴,满脸都写着不愿意和他说话的词句。
见两人这般模样,戏谑的的笑容消失:“你真的有把握吗?宁县侯这老家伙我倒是跟他打过交道,为人凶狠,听智南侯说这家伙现在修为也很是不错,你...”
“呵呵侯爷还请放心,末将自有分寸。”
凌楚眉头微微一列,眼中满是怒意,宁县侯这家伙自己可是和他打了不少的交道,上一次还是以自己身败结束的战斗,要不是虚皇剑尊——自己的师父,恐怕微弱的晨光,在凌楚的袖口闪光一缕光华,阴翳的树林悉悉索索的传出一阵阵钢铁之声。
一伙人正朝着矿场走去,一抹的灰色盔甲,每人挑着一杆大枪,肃穆的表情仿佛是在参加一个什么重要的仪式一样。
为首一人血红色的披风随风招展,宛若一道血红瀑布一般,徜徉着嗜血的气息,那人正是雪朝边关大将血衣侯。旁边一人灰衣灰甲,不过手中却是拎着一柄金黄蓝柄剑,神情凝重,肃穆的表情之中有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意,那人赫然就是凌楚。
凌楚一行刚到矿场附近,略作停顿就准备摇旗呐喊,佯作进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