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左昭然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也说，我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你要是再要，不就是臭不要脸了吗？”

说着她看向江暮琛，嗔怪道：

“可是我家这个奴才呀，偏偏觉得你可怜，基本书多余的都没有，还要拿别人的，就劝着我把书还给你，免得你回去哭鼻子。”

左灵溪嘴角抽了抽，似笑不笑的狰狞模样：“您奴才要给我？”

左昭然心情很好的看着她的反应，说话的腔调也轻快了不少：

“是啊我也劝过他了，说左小姐是高尚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再要第二次的。可是我这个奴才脾气犟，不了解你，亲自要给你送过来。”

她瞪着江暮琛：

“你看我跟你说什么了，左小姐不能收的，你这么做，像是咱们主仆两个合起伙来侮辱她似的。

这得亏是左小姐性情高尚，不会多想，这要是换了一些歹人，岂不是要把我们当成那话本里的反派了？”

江暮琛垂着头被她明说暗损，也没有半点抵抗的情绪。

左昭然也看出来了他眼神的心虚不定，她这是为了他保全的这些书，扭脸儿就像个舔狗一样，全还给人家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又笑盈盈的看向左灵溪：

“那这些书，左小姐你还要吗？”

左灵溪有着隐忍的怒意：

“自然是不要了，公主有需要，就请拿走吧。”

左昭然点点头，直接不含糊的书打包了，递给江暮琛：

“烧了。”

凉亭内抽冷气的声音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