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喻驰当时只是连脖子都红了 并沒有说什么 但等下课后 便单独将那个调侃了他的学生留了下來 做了一百个俯卧撑 从此 他们也只敢背地里说说 再也不敢调侃这位看起來单纯容易害羞实则却“有仇必报”的教练了
战狱对英子煞总出现在喻驰的身边表示极大的不满 尤其是喻驰现在还住在英子煞的别墅里 一想到英子煞也许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占喻驰的便宜 战狱强烈的占有欲便涌现了出來 浑身都不对劲 变着法儿地折腾英子煞
后來 腹黑的战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就是专门暗中派人到英子煞的地盘上捣乱 让英子煞忙得抽不开身 这样自然就只有自己能陪着喻驰了
战狱带着喻驰到市中心一间特色的中国餐厅吃饭 喻驰坐下來后左右观望了一下 见英子煞沒有來 便在桌子上写道:“子煞最近好像太忙了 ”
“他忙...”他忙才好 这四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战狱定了定神 换了一句 “毕竟他现在还是英氏家族的族长 ”
“也是 ”喻驰表示理解地点头 而对于战狱总是跟前跟后的行为也表示见怪不怪 习惯成自然了
战狱点了一些喻驰爱吃的菜 其中有一样菜里面有葱 战狱微微地皱起了眉 却意外地看到喻驰在十分认真地挑着葱 小小的餐碟里 沾满了翠绿色的葱花
战狱的心一下子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 他知道喻驰是吃葱的 这恐怕是下意识的行为 即使喻驰遗忘了他 在心底里却始终有他的影子存在着
战狱握住了喻驰拿着筷子的手 喻驰此时刚好挑完了碗里那块清蒸水蛋上的葱花 连额头都沁出了汗 伦敦的夏天开始渐渐发挥威力了
喻驰抬头 看着战狱握着自己的手 一脸不解
战狱充满邪气地笑了 “这是为我挑的吗 ”
“什么 ”喻驰沒好气地在桌子上写道
战狱绕过桌子坐到了喻驰的身边 拿起那碗被挑得连一粒葱花也看不到清蒸水蛋然后就着喻驰已经用过的勺子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 直把喻驰看得眼珠子差点儿瞪了出來
“你还记得我不吃葱 ”直到将那碗清蒸水蛋吃得干干净净 战狱才在喻驰的耳边低声说道 声音低沉悦耳
喻驰浑身一震 是他...原來是战狱不吃葱 他这么久以來的习惯 真的是因为战狱吗 就连喻驰自己也感到疑惑不解了
“我、我也不吃葱 ”喻驰撒着蹩脚的谎 在桌子上写道
战狱得意地轻笑 “不 你是吃的 ”说罢自己又舀了一碗清蒸水蛋 舀了一勺放到喻驰的嘴边 喻驰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嫩滑的水蛋和葱花入了口 十分美味
“看 你吃了 ”战狱朝喻驰露出一个欠扁的笑
于是在这间难得的中餐厅里 战狱又被揍了一拳 从地上爬起來的时候左眼圈都黑了 不少人在偷偷地笑 而“罪魁祸首”却还正正经经地坐着享受着美食 吃水蛋的时候竭尽全力管住自己的贱手 不让它再挑什么狗屁葱花
这可爱的举动和憋着一股闷气的脸倒是让战狱难得的开怀大笑了一路 差点儿惹得喻驰又忍不住揍他 但是心里不舒服是一回事 喻驰看着战狱发自真心的笑容 整颗心也豁然开朗了起來
又想起英子煞 英子煞总是笑 却笑得不真 虽然优雅 却又带着冷漠 战狱倒是和英子煞相反 平时脸上很少笑容 偶尔的笑倒是十分真实
伦敦的街边很少看到小贩 却也不是沒有 偶尔也有些餐厅资助一些推着车的小贩 也有一些滚烫的汤水或者冰冻的糖水卖 今天 喻驰还看到了烤红薯 漆黑的双眼变得更亮了
战狱看出喻驰想吃红薯 闻着味道也十分香 便揽着他的肩膀走了过去
谁知道这时候來了一批流氓痞子 叫嚷着要收什么“地皮管理费” 几个小贩远远地看到他们的影子 听到那些熟悉的声音 便自乱了阵脚 横冲乱撞地想着收摊走人
恰好就是那个卖红薯的老板在经过喻驰和战狱身旁的时候 险些撞到了喻驰 烧红的炭也掉下了几块 一沾到地上立马变黑了 如果不是战狱眼疾手快拉着喻驰往他那边走了两步 那些炭火说不定已经碰到了喻驰
战狱的脸顷刻间阴沉了下來 朝那个卖红薯的老板吼道:“你眼睛瞎了吗 沒看到差点撞到人吗 ”
那老板本想回几句 但看到战狱的脸恐怖得就像阎罗王 便不敢惹他 咒骂了两句便想离开
战狱气不打一处來 冲上前将那个卖红薯的老板揍了一顿不说 转身还将那帮流氓痞子揍得半死不活 揍那帮流氓痞子的时候 就连才被揍完的卖红薯的老板都站在一边为战狱喝彩 喻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來 上前将战狱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