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那一院子的男人,没一个能斗得过他的!小小的嫩草这点小伎俩就敢和他叫板!这的确暂时不是他的地盘,但,何幺幺今晚可没妻主等着,有的是时间耗!
二话不说,不待人请,何幺幺一副关心女儿女婿安危的模样,厚着脸皮,就跟着进了女儿女婿过夜的小正房。
屋内,北堂傲刚从洒满血瓣的氤氲之气袅袅起身,披衣踏出。
肤上水汽未干,细肌的香脂才刚从鲜嫩的花冠里挑出一指,正待在肩上摸匀,抱瓦就扑腾腾、冒冒失失地跑出来道:“不好了,那何季叔跟着夫人一起来了!”
一架凤穿牡丹丹阳五彩檀木绣屏后,北堂傲指上的动作一顿,差点气煞了美颜:见过不要脸的,但这半夜还往自己女儿女婿屋里钻的公公,他北堂傲真正是开了眼界!
奉书忙要拿这外袍披将过来,北堂傲正在气头上,如何会穿?他不仅不穿,还故意继续细细抹,全当没这回事不说,还说不知上次用的去毛发的膏好不好,又让在他的内室点了灯两盏,再把一腿抬高,落在一案几上,继续擦。
奉书心知爷今儿这是气疯了,所以明知不合礼法,却也不敢十分狠劝,只求爷不说别的,先好歹把腿拿下来是正经。
北堂傲是头倔牛,越劝越来劲,就在几个仆人无法,伺机要站在屏风几个要紧处微微挡挡时,柳金蟾硬着头皮,冒着二度赴死的决心,领着他爹一脚踏进屋时,一抬眼惊得两眼前凸,不及惊艳,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扭过身去蒙她老爹的眼——
那屏风上的黑影可是什么都露得干干净净了,还整个人被妖魔了似的,什么都被放大了尺寸,就连纱衣的飘渺幻影也纹丝没少的好似缕缕淡淡的波纹……
可怜的何幺幺,自认平生三十余载什么没见过的他,今儿也阴沟里翻了船——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人家养的儿子啊!
何幺幺夜风中满是凌乱。
“爹!”
柳金蟾紧张地赶紧拿手在何幺幺几乎忘了闭上的眼前挥了挥!就怕他爹这良家妇男一时心脏受不住,当场两眼一黑,迅即休克了去!
何幺幺的眼倒是发黑,只是吓得都要忘了怎么闭,他只得直愣愣地转向他的金闺女,好半日好半日都说不出半个字,只在凸起的眼底,实实在在地写着:你这是哪儿寻来的男人?不会真是某花楼的花魁吧?
柳金蟾很想解释,她今儿也是头一遭见北堂傲这般豪放不拘,但……她也没机会开口半个字,屏风后的北堂傲就以他堪比影帝的演技,故意在柳金蟾那声“爹”起时,天衣无缝地受惊得大喊一声:“谁?”
紧接着,屏风后是他惊慌失措滚上衣物,怯怯诺诺从屏风后探出的头,那说不尽的妖娆、道不尽的羞涩,在他脸上交错纵横,差点把柳金蟾的魂二度勾得丝丝难留。
“妻主……公……公?”
北堂傲顶着半湿的发,凌乱的裳……娇不甚羞地微微低了眼,暗拉着屏风半倚,只把那艳诗里的“不胜乏力娇胜羞”演绎的淋漓尽致,直把柳金蟾看得困意顿扫,想也不想地露出了狼女的色、迷迷眼。
何幺幺真想把自己的脚剁了,不然怎么会让他亲眼目睹这小浪夫在他眼前****呢?他还半个字都说他不得呢?真正是呕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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