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不动,北堂傲就抿着唇不敢动,两眼微微从柳金蟾那色迷迷的目下移开,尽管桌上一对红烛就映入他的眼儿来,他还是无法忽视柳金蟾那双色迷迷的狼眼,在意念中,将他从上至下直剥了十次有余,还嫌不够的饥渴状,尴尬得很是无语:别说夫妻这么久了,就是刚大半个时辰前,他们才……这样就又把持不住了?
北堂傲的脸微微有些挂不住了,暗问自己今儿这般穿……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但京城结了婚的大户人家男人都是这么穿的,他也只是想让柳金蟾适应适应。
莺哥一见这“新郎”要变脸了,吓得赶紧从天香国色中回神,高喊道:“新浪新娘喝交杯酒——喝了交杯酒缠缠缱绵到永久!”
两个连着红线的金杯呈在托盘里送上来,柳金蟾一看酒,立刻看了奉箭一眼儿,奉箭立刻示意:新开封的!
柳金蟾这才敢拿一杯北堂傲,然后自己的手绕过北堂傲开始饮酒,但……
红线是不是太短了点?
柳金蟾与北堂傲无法,只得微微又近了近,脸上的尴尬别提多羞人了,笑得那厢的肖腾直打肚子:看这北堂傲以后还敢欺负自己不欺负!
柳金蟾本想沾沾唇意思意思,不想北堂傲眼瞪着她剩的酒,吓得她一仰而尽,这才让北堂傲的一闪而过的不悦收了回去,满意地又坐回帐:交杯酒不喝尽,夫妻是长久不了的!
接着喂食,吃子孙勃勃真就是一样没落,不说,肖腾怂着孙墨儿一个劲儿闹柳金蟾:“新娘娶新郎欢喜不欢喜?”
柳金蟾脸皮厚,笑:“欢喜!”你等着!
“那就给新郎唱两句,说你欢喜他!就唱……就唱你上次在白鹭山上对着鬼谷书院唱得那首!”孙墨儿也不知是人来疯,还是她喝醉了,一开口就把柳金蟾卖了!
唱不唱?
不唱就是死!
柳金蟾赶紧起身决定不和玩疯了的孙墨儿计较,借了那边一只鼓,权当手鼓敲着,对着北堂傲就唱完了《娜奴湾情歌》,又送了首火辣辣的《套马杆的汉子》羞得北堂傲恨得没处躲,
最后,麦霸柳金蟾在众人的不断的喝彩中,唱上了瘾,再接再励以一首柔情脉脉的《花好月圆》直接把北堂傲醉倒了在那帐里低头不语,一双鹰目化作两湾浅浅小酒潭,望一眼就能醉死个人,波光盈盈,盛满的都是浓浓情意,最后直叫柳金蟾自作孽不可活——
一句“下一场”声后,她们拐入房卸妆。
一合门闩,北堂傲软软地倒在了柳金蝉身上当即解了衣带,骨头都酥了,路也走不了了,逼着柳金蟾把他无比缠缱地爱了个气都喘不过来,还不肯放人离开身边半步,要静静紧紧依偎,你侬我侬,把这“花烛夜”长长久久地过得——花好月儿圆,夫妻双双飞。
此后数十日,柳金蟾真切地明了那“溺爱”一词,何以择了“溺水”的“溺!”这是后话!
有了柳金蟾与北堂傲的这一示范,后面孙墨儿和肖腾下半夜那一场,喝醉了的陈先红和慕容嫣可谓变本加厉。
尤其是慕容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活生生被这肖腾逼得和柳金蟾一会是贴面酒,一会儿是“你喂我,我喂你”,做尽这等只有夫妇间才可有的亲昵,她岂有放过他的理儿,一手执酒坛,高喊:
“亲一个!亲一个!”她也要这个肖腾没出嫁,也让女人也碰碰摸摸,看他将来的妻主待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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