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艨艟,直接给本将撞过去!”
“拦住它!”应劭的命令,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怒意。
前不久锦帆贼去他泰山郡,可是整整捞走了三四个粮仓的粮食,这也便罢了,关键的是,临走之前,竟然还不忘一把火把他泰山的粮仓给全部焚掉了,弄得整个太守,这段时间都在闹饥荒!
一想到这,应劭就对锦帆贼恨的牙痒痒。
此刻船只已经脱离了铁索的范围,十余艘艨艟齐齐朝着甘宁所在的艨艟冲去,箭矢如雨般打在艨艟之上,甚至将全速前进中的艨艟打得摇摇晃晃!
“大哥,不行呀,敌人太多!”
此时,艨艟上的锦帆贼也慌了神了,连称呼都下意识的改了回来。
“退回去!”
一艘艨艟对付十几艘艨艟,而且还是正面的冲撞,连一向高傲的甘宁,此刻也不敢摆大了!连忙下令下去,船头一调,朝着后方艨艟群而去。
“大人,用不用追击?!”泰山水将张韶望着甘宁退去,也停住了行驶,抱拳看向应劭。
张韶乃是彭城张家的人,而今已经年过四十,因为出生名门,于水战一道,也算得上颇有本事,自然看得出来,甘宁在水战上,比之他,强上不止一筹,况且两方船只数量也相差没有多大,若是真的战起来,胜负还在两可之间!
因此张韶在说完之后,便立刻趋船到了应劭所在的楼船旁边,低声说道:“大人小心一些,那甘宁不好对付,若是真战起来,胜负两可呀!”
应劭闻言,心头便已经通达了,张韶恐怕不是甘宁的对手!
不得已之下,应劭只有忍下心头的怒火,手一招:“暂时不要攻击,列防御阵型!”
说完,脸se难看的看向云夜,咬牙道:“不知道,侯爷前些ri子是什么意思?抢了本官的粮仓不说,还焚了本官的粮草,本官自认未曾得罪于侯爷吧?!”
应劭一袭青衫,头顶儒士冠,本应该显得颇为秀气,然而此刻却因为脸se挂着恼怒,却显得颇为狰狞。
“此事怎么回事?!”云夜没有先回答应劭的话,而是有些神se难看的看向甘宁。
被云夜目光一扫,甘宁顿时神se羞愧的头一矮,抱拳请罪道:“末将有罪,还请主公责罚!当初虽然打着泰山水贼的名头,却忘记取下铃铛了,恰巧那应劭家中又有亲戚乃是蜀郡中人,因此...”
说到这,云夜已经算明白了,脸se无奈的摆了摆手,抬头望向应劭,脸上露出一丝杀意,说道:“粮草之事,本侯会给你一个交代!”
顿了顿,语气变的森寒了起来:“但是,今ri应太守,还是将袁绍交出来的好,否则的话,休怪本侯来ri拔大军,以伐泰山!”
应劭心高气傲,被云夜这般一威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恼怒之se,拂袖怒斥道:“侯爷在北方纵横惯了,但是,今ri恐怕是捞过界了!袁绍,本太守是保定了,要对付本官,侯爷大可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