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陈都伯忍住疼痛,转头看向那士卒,满脸的怒意。
那士卒战战兢兢的将刚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顿时惹的陈都伯神se一怒,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啪’的一巴掌抽在那士卒身上,斥骂道:
“你他娘的就是一个猪脑子!武昭侯那是什么人物?岂会傻到明知道大军搜查,还明目张胆的走出来?”
陈都伯此时根本不疑有他,因为前段时间便有消息传,武昭侯早已经离开了阳翟城,昔ri有兵马,在城外数里处的河流中捡到过武昭侯穿过的衣服。
况且确实有消息流传,广陵陈氏的大小姐来到颍川,想要在书会期间,挑一中意的夫婿!
之所以为何如今才离开,在陈都伯看来,前段时间大雨时不时的下一场,所以才暂时驻足,如今雨晴了,自然是要离开的!
一想到广陵陈氏的势力,陈都伯就打了一个寒颤,心头对这几个蠢货愈加恼怒,又是一巴掌抽在那士卒脸上,红着脸吼道:
“还不给本都伯下去,让那蠢货放人!记住,要道歉,道歉,你懂吗?”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此刻那士卒也清醒了过来,捂住被抽肿起的脸颊,颤颤兢兢的直接爬下了望楼,朝着楼下奔去。
.......
一刻钟之后,在那什长,还有数个士卒不停的道歉之下,年轻人护佑着马车,纵马出了阳翟城。
一路不停歇,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年轻人才勒住战马,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阳翟城一关算是过了!”
“主公,这一次,差点没把属下的心都给吓出来了!”一个家仆打扮的年轻人勒马停下脚步,神se间心有余悸,赫然正是石韬,石广元!
而年轻人,也从自己脸上,扯下一撮眉毛,还有下巴上唏嘘的胡茬,容貌显露出来,赫然正是云夜。
拿着几缕假眉毛和胡茬,不觉一笑,笑着将其随手扔了出去:“不曾想,根本未曾用到这两样东西!”顿了顿,看向石韬:“是不是觉得,这一次出来很容易?”
石韬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确实,这一次出来很容易,除了被吓了一下,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碍。
云夜笑了笑,静下神来,解释道:
“虚虚实实,其实才是最难把握的东西。跟用兵是一样的,兵者,诡道也,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要能人所不能想,方为上者,当然,必要的了解对方将领的心思,否则的话,很大可能,被敌将反将一军!
就如同刚刚的一样,本侯猜那守将会因为畏惧广陵刘家的权势而不出现,但是,若是当时他出现了的话,有可能,本侯便危险了!”
石韬自幼读百家书,对于兵者,诡道也这种千古流传的言语,自然是清楚至极的,甚至要让他解释起来,或许还能够比云夜详细的多!
但是,纸上得来终觉浅,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够领悟其中的jing髓!
因此,石韬神se终有有了一丝动容,抱拳感激道:“多谢主公指点!”
石韬本事足了,却因为年纪太轻,而没有足够的阅历,云夜,也正是要让他培养出足够的阅历来。否则的话,恐怕ri后又是一个马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