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七ri不到,云夜屠城之事,传遍天下,天下惊怖!
消息被一一送到各路人马头头手中。
云夜领兵,以清剿并州黄巾为由,出兵第一ri两个时辰,破孟县,以勾结黄巾为名斩守将宋宪。第一ri,一个时辰,破阳邑、第二ri,一个时辰,破祁县、第二ri,一个时辰,破中都、第二ri,一个半时辰,破邬县!
第三ri清晨,三个时辰,破阳曲!
以勾结黄巾余孽为由,斩守将侯成,悬尸城头!屠城三ri,三ri内,城中除却女子,其他男子,不论老幼,尽皆屠戮,数万尸体堆积如山!
传言鲜血流淌成河流,淹没到马蹄脚跟之处!
数万鸦鹊,从附近山脉之中汹涌而出,铺天盖地,腐肉四处横布。
剩下近万女子,被当天直接押解往代郡。
......
冀州,州牧府
新任冀州牧韩馥望着手中的信笺,冷哼一声,猛然拍在桌案之上,怒喝道:“此子杀xing太重!留不得!不能留!”
荀谌眉头动了动,有些恨意的附和道:“屠城之事,乃伤天和之行,太过狠毒!云夜此子,确实不能留!”
治中李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笑了笑,说道:“既然城中尚有人存在,那便不是屠城,不过人死的多一些而已!战场之上,本就死伤无数,怎能说狠毒呢?!”
“李治中所言甚是,既然是战争,怎能不死人?”麴义面露不屑的说道:“战场之上,生死不论!若是阳曲当初自己打开城门,何至于此?如今被屠城,完全是咎由自取!”
“哼!”韩馥望向麴义冷哼一声,但是也不敢发作,麴义乃是他麾下大将之一,转头望向长史耿武,韩馥皱眉道:“我拟领兵攻武昭侯,耿长史觉得如何?”
耿武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捋勒捋胡须,思索了一下,说道:“此事不可!冀州虽然兵马二十万,但是整体实力其实不如云夜!更何况云夜麾下名将无数,不可独自一家力敌!”
“那邀请天下群雄共诛之?”韩馥似乎心底不死心。
“不可不可!”耿武神se一变,连忙劝道:“韩公切莫因小失大,徒惹强敌!”
“如今董卓占据洛阳,隐有不臣之心,韩公与其将目光看向云夜,不如看向董卓!云夜最多占据几城几地,但是董卓占据的却是洛阳城呀!”
“而如今天下,又以云夜为一流势力,若是ri后董卓不臣,还要仰仗云夜出马呀!况且云夜乃是征北将军、武昭侯,韩公贸然讨伐,云夜扣一个造反的帽子在韩公头上,韩公ri后何以自处?”
州牧权利很大!
管理一州之地!
但是有实权的征北将军更大!
三州之内,莫非他管辖之内,只要谁敢有异动,一个勾结叛匪、贼寇的帽子上去,就算是封国侯爷,州牧之流,都只有饮恨铁蹄之下!
况且如今刘宏逝去,云夜更是毫无顾忌!谁敢招惹?
“唉!”韩馥闻言也不是不知道轻重,长叹了一口,挥了挥手,:“你去联系云夜,看看他对于董卓的事情怎么看!”
一想到身边就卧着一头咆哮声震天的雄虎,随时择人而噬,一出手,城池血流成河,韩馥就忍不住打寒颤!
......
洛阳城外,军营之内。
一身肥膘,看起来彪悍异常的董卓半躺在虎皮大椅上,身边两个容貌上佳的侍女正在给董卓按摩腿脚。
“大事了!大事了!董公!”一身儒衫的李儒手持信笺冲了进去,顿时惊醒了董卓。
董卓翻身而起,大大咧咧的喊道:“文优,怎么了?”
“云夜领兵,三ri连破六城,在阳曲屠城,除却女子之外,男子无论老幼,进皆被屠!”李儒神se有些激动,眼中有些惊恐、有些惊颤,有些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