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意思,裴世期同学还不清楚吗?”朴父拨弄着拇指上的戒指,眼神玩味地看着他。
“当然,你进去之后,我向你保证,你的怒那会顺利从SM出道,你也会进我们公司获得一份足够优渥的位子,我想裴世期你的戏剧专业毕业的话如果没有公司人脉的支撑的话,会寸步难行的吧。”“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必须要付出点什么。”
“你的条件似乎太好了,就像美杜莎女王一样,我不确定会不会活到那时候,还有,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我会答应你,像只木偶乖乖去替你们赎罪,我可不是肖申克,你就不怕我是基督山伯爵?”
“哈哈哈!”朴父放声大笑着,洪亮浑厚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在客厅里面回响着。
“裴世期,你好像错了,他们都是被冤入狱……”
“难道我不是?”事到如今,裴世期反而微笑着调侃道。
“不不不,我更希望你能把这件事看成是一场交易,一个花钱买你两年光阴的愉快的交易!”
“看来你们心里都已经算计好了,我接起电话开始就在你们的布局之中了。”他从口袋里重新掏出香烟和火机,摩挲着它光滑的表面,喃喃说道,“伙计,分别的日子总是过得如此之快,我们重逢了。”
他不紧不慢地点上烟,美美地吸上一口,双眼眯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把裴世期一切动作尽收眼底的朴父,笑着说道,“年轻人,你很对我的口味,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你了。”
“可我并不是你的儿子,不是吗?不然我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两个博弈的双方看了看自己的对手,相视一笑。
此时的裴世期没有之前像愤怒的公牛一样失去理智,现在的他反而很清醒,有时候,我们不得已屈服在命运这个贱人的脚下,但是我们可以挣扎,求出在多一点点的生存空间。
站在旁边的金俊忽然有种错觉,他感觉眼前这个仅仅20出头的孩子在数年,十几年之后会站的比这里的所有人更高,走的更远,活的更久。
但这一切都仅仅是错觉而已,可他清楚的是,他的命运现在掌握在那个撒旦手中。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一向是这么认为的,而时务则是站在裴世期的对立面。
普通的棋子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就算有,金俊也不会站在弱者一边的,即使他是只潜力股,他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