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反驳“世事哪有落先生口中所说的这么绝对,我曾千里迢迢远到法国也不曾见到,今天却有幸在这相遇,这不是缘分吗”
再一次听到了不愿在旁人口中听到的字眼,阿落眉头一拧,淡淡道了声“不好意思”他失陪。
懒于搭理,没有再进行手中的工作,他迈步到外头a区。
“瓦诺”他招来了助手。
优优在后面疑惑跟上。
检查中的瓦诺上前来“小少,什么事”
看到后头小少跟来的客人,上前来的瓦诺眸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剩下长廊a区的注意好”他交还给对方规格图,转身便欲上楼,正好与身后的女子正对。
“落先生”
“感谢你喜欢敝人的作品,请随意”说罢,这回他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优优眼巴巴地看着,想说话,欲言又止。
她回到了家,随手脱掉身上的外套,倒了一杯热水,坐到客厅沙发上。
有些心不在焉。
抬头,她看着左边突出的房柱,干净的墙面上,挂着一幅油画,一轮残月,掩不住的孤冷!
脑子里,是那个男人清贵的面容!
无忧福利院
时至傍晚,匍一进入福利院,便是吵杂喧闹的孩童嬉笑声。
一具身影不远不近地望着10米外蹲守种树的男孩,神色复杂。
那男孩约莫不到四岁,认认真真的用手按着黄土,将小小的树苗压紧再压紧。而他周遭的小孩,一边做着相同的事,一边嬉笑玩耍,脸上笑开了花。
两鬓花白的陈院长走到男人身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微微叹息“也不知那孩子像谁,自从送来我这里,长成这么大了,也不怎么爱说话”
“真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
练元湛听着,心里说不出什么难言滋味,定在孩子身上的目光,幽深了几分。
“他是什么时候送来这边的”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这问题几个月前就有人问过,院长也不用再回想“15年的时候,那时候应该3、4月份,孩子才刚出生,放在门口敲了敲门就走了”
他心里计算着日子。
相差无几。
小木棉没有什么表情,认真的种下一颗树,给苗子淋下了水,又转到另外一个挖好的小坑里。
抬头间,练元湛越发看清了那张小小模样。
与他有五六分相似!
看了看周遭仿佛与他格格不入的喧闹,那颗不怎么柔软的心,揪得有点生疼。
“他一直是这样吗?不怎么爱跟人交流”他问。
“大多数是这样,那么小的孩子好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波动他情绪”
“不过你主动跟他说话,他也是会搭理的,问一句便答一句,没有其他的了”
他调查“期间,有人来看过他吗”
“从几个月前才开始有,不定期会捐赠一些生活物资给院里所有的孩子,小木棉的那份,每次都会另外准备”
年长的院长笑了笑“也算是托了他的福”
“我能问一下,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脑子里重温了下那两个人的脸,院长和气的回答“都是年龄相当好心的女同志,长得端端正正,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