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没停稳他就已经跳下了车,掏出腰间枪套里的手枪快速上膛,对着小溪的方向连开数枪,直到打完了子弹。
林俊的举动把另外两人吓了一跳,“安德烈同志,快隐蔽!”
听到后面的叫声,林俊转头看到扬克罗夫和皮列加也都掏出了随身的手枪,正隐蔽在路边的石头后面。
“哈哈,没有敌人,我在打野猪。”原来林俊冷不丁看到下方的小河边有一群野猪要踏冰过河,还真是赶巧了:以前倒听说过开夜车撞死野猪的事,没想到这次让自己撞上。当时林俊想都没想就喊停车,这把其他两位同志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有“敌人”。
“安德烈同志,您把我们吓了一跳。”扬克罗夫收枪后和林俊说。
“呵呵,不好意思,突然间看到的,想都没想就喊了,对不住了同志们。”林俊也有些不好意思。
“打中了吗,安德烈同志?”年轻些的皮列加问,他刚从公路另一边跑过来。
“下面不是躺着嘛。”
三个人下了坡,一头百来斤的野猪就躺在结冰的小溪里。
“这里的野兽多,在这条路上过常能看到,可像安德烈同志这样能用手枪打死野猪的可从没听说过。”扬克罗夫指着脑袋开花的野猪说。
“别夸了,呵呵。刚才有十多只,我开了8枪,你看,要不是运气好加上这冰面够滑,这颗子弹又刚好把这家伙的脑壳敲了,我是连猪毛都射不中。”
用手枪打猎,那纯粹靠运气,和技术没什么关系。这托卡列夫手枪的子弹如果不是打中它的要害,就是击中几发它也能跑得没影。
“同志们,出力的时候到了。”
三个人花了老大力气才把这家伙拖上公路。皮列加把后备箱里的行李箱放到副驾驶座的位置,三个人合力把它塞了进去。
“没想到看着不大却这么重,起码有个百多斤。”皮列加说。
“这野猪就是这样,特别紧实,看着不大肉可不少。等你们回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后一人一半,家里能个把月不用买肉,呵呵。”
“安德烈同志,这可是您的猎物。”说话的是皮列加。
“难道我把他带回莫斯科去?哈哈”
三个人都笑了,林俊说的没错,他不可能把这家伙带回莫斯科,只能“便宜”扬克罗夫和皮列加。
林俊问过扬克罗夫和皮列加,枪是哪里配发的。
“市里配的,我和皮列加都能有,只不过平时都所在办公室的枪库里,出重要任务时才带上。这次是州里的领导要我们带的。”
“呵呵,看来我还比较重要了。”林俊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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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上路,可这乌拉尔山一定是想留林俊一段时间:前面的路给倒下的大树给堵了。
“看来是流年不利!”林俊只能这样想。
他们只能往回开通知道班,只有他们才有办法处理这棵直径快有一米粗的大树,幸好刚才经过最近的一个道班距这里才两三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