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猜不出我是谁?”那淡淡声音说着,距离两人约莫丈外的地方起了一个轻微的空间波动,接着一个身着素袍,大袖飘飘的青年男子,现出了身形。
男子一动也不动的,就那么站着,微风拂过他披散的长发、他的衣衫,静默的伫立在哪里,就像一幅画、一棵树,原该如此,从来也不曾移动过分毫一般,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自然,理所应当。
“原……原来是你?”柔云裳娇躯一颤,脸se惨白,一向从容优雅、波澜不惊的眼眸之中,顿时出现了一些惊恐慌乱,全身弦力运转,身上已然起了一层淡蓝se的薄薄水雾。
“怎么?想动手?”男子淡淡道。
“不,不,不是。”柔云裳娇躯又是一颤,忙收敛周身水汽,慌忙行礼道,“晚辈只是一时失态,万无冒犯之意,请前辈恕罪。”
男子淡淡道:“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记住当初的约定。若真不识好歹在此生事,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走吧!”
“是,是。晚辈告辞!”柔云裳忙深施一礼,拉起鲜于恨就快步走了开去。
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回眼看着林外正在穿衣的李作乐,喃喃自语道:
“这小子确实古怪得紧,貌似身上还有那老乌龟的味道,难道是老乌龟的徒弟?可是他明明说的是那该死东西的弟子呀。本来还想跟一段看看的,但这小子不正不经、品行不端,可别将榕榕带坏了才好,还是早些露面吧,顺便也好问问清楚。”
说着穿林而出,径直向李作乐走去。
……
一口气飞遁出上万里,几次回头确定男子并没有追上来以后,柔云裳方才神se一松,遁光一敛的停在了一个有水的小山谷之中,拍着酥胸停了下来,松口气的模样。
鲜于恨忍不住道:“师父?你怎么……怎么怕成这个样子?难道刚刚的竟是……竟是那人?”
她说着也忍不住的脸se发白。
柔云裳郑重的点了点头:“不是那人还有谁?谁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为师而让为师毫无所觉?谁人又敢轻飘飘的对为师说,一掌就能拍死为师?”
鲜于恨不禁打个寒颤道:“那人……那人真的如此厉害?师父……师父连一掌也接不住?没有夸大?!”
柔云裳苦笑道:“不但没有夸大,简直是说轻了。别说一掌,若真动起手来,他一根手指就可以将整个的弦月新星戳个窟窿。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神,是睥睨众生、无所不能的神!”
说着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寒颤,满眼的惊惧。
“那么……那么他刚刚是什么意思?什么约定?什么不要动歪脑筋?”鲜于恨惊惧道。
柔云裳颤声道:“他应该只是jing告我们一下而已,让我们不要打那少年的主意。对了”
他说着不禁喃喃的思索道,“那少年肩头的女孩儿……难道……难道是公冶子的……哦!我明白了。
“可但是按照约定,他不是应该已经死在天外了吗?怎么突然的重返弦月了。若让他知晓魅族被灭的事,那么……
“如此算来,他此刻应该是刚回归的弦月,还不知道魅族被灭一事,否则他们翁婿就是再不和,刚刚也不至于这么容易放我走的。
“对,一定是这样。
“我当初就说算了的。上面虽然不好惹,但是汝鄢寒也不是善与的,可是冷玉偏偏因为那个混蛋不愿与魅族结盟,否则八族联合,又有四大神兵相助,未必就不能脱离指控、自立……
“唉!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是赶快离开的好。也得赶快的回去告诉冷玉、支会各族,汝鄢寒已经返回弦月,商量应对之策,否则他真大打出手的话……”
……
“师父,师父……”
见柔云裳突然的焦虑重重、喃喃自语,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说着许多听也听不懂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而且越说越可怕,什么“魅族被灭”、什么“大打出手”、“商量对策”,鲜于恨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大声喊叫、摇晃柔云裳。
“啊?哦!”
柔云裳回神,眼神有些复杂的望了鲜于恨一眼,喃喃说了声“可怜的孩子”,随即身上水蓝se弦力放出,包裹着她,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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