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鲜于恨道。
“没有可是!”柔云裳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打断道:“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切都过去了。相信师父,再给你妈妈一点时间,最终……她会说服自己、对你好的。”
鲜于恨黯然神伤,默然的点了点头,少顷方收拾心情道:
“谢谢师父,我懂的。我想问的其实是师父你与吕观主是不是佷熟?咱们这次到天尚国是不是因为吕观主?我们前ri与他相见,我们感觉……感觉你们两个的关系似乎……似乎……”
“似乎挺近的是不是?”柔云裳的脸se竟不可思议的有些发红,说道:“因为师父喜欢他呀!”
“啊?”一下子,鲜于恨的眼睛瞪大、嘴巴圆张,不可思议的望着一向温柔典雅、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简直说不出话了。
柔云裳白她一眼,摇头笑道:“你有必要那么吃惊吗?师父也是人,是女人,当然会有喜欢的男子,相信你以后也会有的。”
“呸!”鲜于恨一脸不屑道:“我才不要呢!那些男人一个个的都那么脏、那么臭。不过……”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望着柔云裳道:“不过吕观主除外。说真的,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像吕观主那么好看的男人呢,虽然他的年龄看起来已经不年轻了,也难怪师父会动心。对了师父,吕观主是不是传说中的魅族人?另外,咱们的八族会盟,怎么从来都不见魅族派人来参加?”
柔云裳叹息道:“这件事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待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再找时间告诉你。但有关吕观主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随便的说出去。”
鲜于恨点了点头。
而此时,屋内的离恨天渐渐从暴怒中清醒了过来,开始筹划起下一步的行动来。
“首先,我得先找到那掉我包的小子,确定宝录是否还在他手上、是否真与玄逆观有关系?然后……嗯!尽管给那小子掉了包,可明面上的宝录还应该是让它在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身上,由他吸引着众人耳目,我才好专心的找寻那小子,免得给人捷足先登。对!就是这样!”
他说着当即拍案而起,径直出了房门,向龙城方向奔去。
……
暮se苍茫,一轮弦月不知何时已然挂在了夜空之上。四周静寂、一片狼藉,当看着兑无涯那残破的躯体咽下最后一口气后,白衣蒙面女子绷着的一颗心终于松了下来,身子一软,跌坐地上,面纱滑落,露出了里面风华绝代的容颜。
她的泪已哭干,大仇得报,十余年的坚持得到了应有的结果,兑无涯死了,她终于可以让心上人瞑目了。那么她呢?
她十余年的坚持、人生理想实现,替丈夫报了仇,那么后来呢?后来该干点什么呢?就这样、就这样,孤孤单单,形单影只的活在世上、苟延残喘吗?亦或——
随着心上的人儿而去?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龙易、龙易,我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呢?”她低低自语着浑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再没有一丝气力。
“对,对!生有何欢,死又何惧?龙易、龙易,现在既然大仇得报,我是再也忍受不了没有你的ri子了,我……我去陪你,我这就下去陪你,你等我!……”
她喃喃自语着眼睛开始渐渐的发亮,然后自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一下就鲜血彪飞,刺入了胸膛。
“卧槽!这么活se生香的一个大美人就这样死了?也太浪费了吧!怎么着也得给我生几个孩子再死呀!”
一直躲在暗处的李作乐不禁给这变故吓了一跳,直接从一片狼藉的草木堆中蹦了出来,张口就这般说道,听得身旁的鬼灵儿与公冶郁榕狂翻白眼,一脸鄙视,简直都无话可说了。
而随着李作乐的蹦出,白衣女子周围的边边角角、旮旯洞里也陆续窜出来了七八个影子,远远看了一会儿,又近身来看了一眼后,纷纷大失所望、一脸懊恼的往龙城回转,算是彻底的绝了从白衣女子身上得宝录的念头了。
而李作乐则满头大汗的跑出,一面紧按女子左胸之上的伤口,一面不停的招呼着人手——
“喂喂,我说大姑娘、大姑娘,别走啊你,有点爱心成吗?”。
“这位帅哥?……”
“大胡子,来来来,救活了不定给你做老婆的……”
“老伯,老伯!”
“大师!”
……o难道写得真有这么糟糕?不科学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