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不是在一起了吗。”

随着姒斯海这句话说完，东方斯幽得出一个结论，嗯，他就是故意的。

有些恼怒的瞪着病床上的老人，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名义上的外公，本来以为他应该是一个严肃刻板的老人，结果...

被自己外孙女瞪着，姒斯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愉悦的笑了笑，才继续道：“当时看到涟漪结婚证的时候，我差点没去杀了那小子。”

“我捧在手心的女儿，竟然被他不声不响的拐走就算了，还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难道我姒家的千金还配不上他吗？”

似乎是想到当时的情景，姒斯海声音变得气愤，明显是对东方夜庭很不满。

听着他话语里对父亲浓浓的怨气，东方斯幽表情有些怪异，好像当年父亲才是被拐的那个吧。

“你好像不知道，当年是妈咪逼着爹地去领的结婚证，”

东方斯幽觉得，她有必要为父亲辩解两句。

“咳咳...”姒斯海被这句话呛得不轻，似乎是被吓到了，又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那么不矜持。

“而且后来爸爸给了妈妈一场令整个y国都为之轰动的婚礼，”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她至今仍然记得妈妈告诉她这些的时候，脸上是浓浓的幸福。

病床上的老人似乎是觉得有些难受，轻轻翻了个身，东方斯幽没有看见，在翻身的间隙，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他苍老的脸颊划过，又快速没入枕头里。

安静的病房里，偶尔传来一两句交谈声，然后便是长久的静默。

东方斯幽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虽然他说是因为父亲没有给母亲一个像样的婚礼，但她知道，这绝对不是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