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被噎住了，怎么都好像说的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憋了很久，她终于憋出俩字：“无赖！”

顾长卿噙着一抹笑容，继续问道，“钢琴弹的怎么样？”

安小暖实话实说，“能弹几首，但未能达到你说的那种标准。”

“很好，余下练习。”

安小暖轻哼一声，忍不住问道，“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能回答我吗？”

黑暗中，她感受到了他眼睛的冷意。

“如果你是问安小心的婚事，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你不用多管闲事，与你没关系，你心肠真是好，你难道忘了她是背后害你的那件事吗？”

“我没忘，我只是——”

“就算你知道，能改变什么呢？小丫头，你连你自己都救不了，能救谁呢，若这是场游戏，我们好好的玩，大家都站在自己该有的位置，不要妄想跨越别人的界限，不是也很好吗？”他的口气云淡风轻，说的好似这件事真的很微不足道。

安小暖闭上眼睛，避开他的注视，“既然如此，那我也想回到我原来的位置。”

他不知不懂还是故意说道，“会有这一天的，只怕你到那时不想再回去。”

她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不会的，我想要什么，我始终都清楚的很。”

他一缕嘲讽一眨眼而过，“别把自己比作不会凋谢的花朵，终有一天，我看腻了你。”

安小暖气急，她就讨厌他说一些这种类似的话，“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