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王乘风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毕竟,自己的经历哪怕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匪夷所思,就像做了一场没有醒来的梦。
窗外北风呼呼,他无心之下好像听到了风中还夹杂了轻微的摩擦声。仔细一听,是足有十几人的脚步声!
通过自己的神魂,王乘风发现窗外有十几个身穿黑色劲装,面戴口罩、墨镜的大汉,他们或是拿着棍棒,或是拿着麻袋正往自己的家中靠近。
细细分辨之下,王乘风认了出来,这些人与上次袭击自己的人是一伙的,也就是赌场那个所谓的“大人物”派来的。
王乘风怒了,他可以容忍他们对自己下手,但决不允许他们对自己的父母下手。感受着这些人越来越近,王乘风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悄悄下了床,往门外蹑手蹑脚的走去,不为人知的挡在了离他家最近的一个大汉前面。
漆黑的夜,没有星星,没有路灯。伸手不见五指的路,就连这些大汉也只能靠着王乘风家中传来的微弱亮光前进。
王乘风悄悄捂住这个大汉的嘴,对着他的后颈轻轻一拍,大汉顿时失去了知觉,落地的棍棒也被王乘风悄然无声的接住。
他把大汉扔到一旁,又把剩下的大汉一一击晕,随后用他们的皮带把他们两两捆在一起,全都拖到了远处的树林中。
一大盆的冷水,让所有的大汉都从晕厥中醒来。
他们感受着王乘风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息忍不住面面相觑,哪怕在外面混了多年此时心中也有些不淡定了。
“难道你就是湾鳄?”十几人中最为胆大的一人鼓起勇气问道。
在他看来,只有湾鳄没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都干掉。
王乘风不答,他拎起说话这人,声音低沉道:“派你们来的人在哪里?”
王乘风的疾言厉色把这人吓的一跳,当年湾鳄打擂台的时候有多凶很他是知道的,就急忙说道:“我……我不知道啊。”
“啪!”这人刚说完就有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开,这响声正是王乘风的一巴掌,只拍的这人牙齿掉了两颗,嘴里不停的流着鲜血。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人惊慌的手足无措道。
又是“啪”的一声,这人的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又掉了两颗牙齿。
“我只知道那人的名字,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人痛苦的吼着。
王乘风沉声问道:“他叫什么?”
“胡德武,他叫胡德武!”这人喊道。
“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王乘风又问道。
“真的不知道!”这人委屈的说道。
王乘风可不信,他手握这人的手指道:“你别逼我!”
这人又惊又恐,平日里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哪有被别人这样欺负过。他大喊道:“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否则天打雷劈……”
“啊!”不等这人说完就听到一声惨叫,这人的手指给王乘风扳断了一根。
“到底要怎样你才信!”这人疼得肉都颤抖,他嘶哑的喊着。
随着这人的一声声惨叫,他所有的手指头让头皮发麻的王乘风都掰断了也没说出那位大人物的下落。
到了此时,王乘风心中也越来越不自在,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但一想到自己的父母,王乘风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这么做。他心中狠了又很,“咔嚓”一声又把这人的胳膊弄得脱臼。
这人的叫声别说有多惨了,让王乘风听了心中颤颤发抖。剩下的人更加觉得他凶狠,其其实他们不知打,不管是曾经的湾鳄还是今日的王乘风,凶狠都是装出来的。
王乘风实在狠不下心来继续折磨这人,就放开他,继续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问其他人道:“你们有人知道吗?”
其他十几人被这么一问不由得往后挪了挪,连连摇头。
王乘风不信,在他们的此起彼伏的惨叫中,他把他们所有人的手指头都折断了,可惜还是没能问出那位大人物的下落。
“对他们仁慈就是对父母残忍!”王乘风牙齿一咬,又用断魂从他们身上割下了几块肉也是如此。
王乘风这才确定,他们真的不知道胡德武在哪。无奈之下,他用这群人的手机打电话给胡德武,可是胡德武的电话已经关机。
最后王乘风没办法了,只能放这群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