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君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他对我也许未必真心，可是他对母亲却是真心，这些年来，他对母亲温柔体贴，我都是看在眼中，如果有他伴着母亲，母亲一个人也不会寂寞。”

北冥琉华轻叹了一声。

“华哥哥，你就不能求一求姨娘，让她原谅爹爹吗？”程碧水没有想到华哥哥会这么说，有些不安难过地凑到了华哥哥的身旁，小声地问道。

北冥琉华轻轻一笑，摸了摸程碧水的头：“碧水啊，你也长大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外人能介入的，就算他们勉强在一起了，可是心中的隔膜不除，也不可能会幸福。”

他太了解母亲这个人了。

母亲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程怀君明知如此，却还往母亲心窝上插针，母亲是不可能会原谅他了。

“……华哥哥，对不起，我替爹爹向你跟姨娘说对不起，爹爹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坏的……”程碧水抽了抽鼻子，又哭了起来。

北冥琉华轻轻一笑：“我家碧水看来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华哥哥……”程碧水哭了起来。

顾云丽平时优雅，做起事情来却也是十分利落，不过几刻钟，就见她已经推着满满一大盘的馒头来了。

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各种小菜，腌杂瓜，腌萝卜干，五香牛肉，烤火腿，花生米。

众人都是饿坏了，一看到吃的，二话不说就冲上前捉了就吃。

“真好吃！”白倾倾就着馒头喂了一口腌杂瓜，边吃边笑眯了双眸。

“好吃就再多吃一点儿！”顾云丽见大家吃得欣喜，她也跟着笑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