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西门庆喆成功得手,武家的马车在会阳谷的路上突然坠崖,最后连尸体都没找到。
就当两人以为得手的时候,武大宝居然回来了,那时他们才知道,原来武大宝因为有事耽搁晚走了一天,马车上是大宝的弟弟二宝。
而接下来,西门庆喆突然发现马金莲对自己不再那么亲热,甚至还骂他是废物。
而武大宝似乎也发现了他们的私情,只是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连汴京的生意都丢下了,天天在家防着他们。
西门庆喆知道,如果不趁机除掉武大宝,都得不到马金莲手里的巨额财产。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买通武府的下人,在武大宝每天的茶水里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到时候,就算武大宝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可他怎么不会想到,马金莲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他,也在他的茶里下毒。要不是他无意中打翻了茶碗,把他每天都带在身边的波斯猫给毒死了,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直到最后,西门庆喆才知道,马金莲根本就没想要给他分钱,而且又勾搭上了另一个姘头,号称一夜御九女,九女十八次的高衙内。
“我西门大官人是凭实力上床的好不好。”
西门庆喆心里那个憋屈呀!马金莲这么做,还不是表明了一个事实,他不行,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高衙内是谁?
西门庆喆再清楚不过了,就他现在在县衙挂的那个理刑千户的闲职,在人家衙内的眼里,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敢动他的女人,那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找死。
“所以,你来找我,是希望我帮你干掉马金莲?”朱俊听完后,不由联想到西门庆喆刚来时的愤怒,“你为什么不雇人杀她。”
“武大宝休她之时,便将我二人之事公诸于世,那jian人也把我陷害武大宝,害死武二宝的事捅出来了,还说是我以她孩儿性命相要挟,强行侮辱了她。”西门庆喆越说越气,双拳握的咔咔直响,连手臂上的青筋都鼓的老高,“算我鬼迷心窍瞎了眼,但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她死才能瞑目。”
“不是,我还是没明白,你不雇凶杀人,跑来求我,是不是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朱俊问道。
“唉”西门庆喆叹了声气,苦着脸说道:“掌柜有所不知,如今我已经是亡命的死囚,如不能活着看到马金莲死,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
“武大宝死了?”朱俊继续问道。
西门庆喆摇了摇头,失望道:“没有,听人说就是发现了茶里有毒,才写的休书。现在马金莲把所有事都推到我头上,她反而成了受害者,被一个女人玩弄与鼓掌之间,我不服啊。”
有什么不服的,谁叫你丫不但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还为了一个贪字数次害人性命,你不死都没天理了。
对于这种人,朱俊是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怜悯,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最后自己还有脸喊冤,不整的你丫生不如死,老子就不信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