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再见!”
“…;…;”
关掉电脑后,刘一守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才刚到门口,就碰到正要迈步走进来的老娘何月季。
“诶,一守,你不是睡觉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何月季吓了一跳,退了几步,看清楚是刘一守后,才松了口气,但立刻又问道。
“娘,我也是刚刚睡醒,对了,爹呢?他在不在?”刘一守揉着睡眼问道,他是想将有人想买千年何首乌这件事情跟刘海洋说一下,可是现在又没找到他人。
“你爹他下地去了啊,你忘了吗?不过不是我们家的地儿,而是你大伯的那块地,你爹呀,纯粹是去帮忙的,我劝不动他,就由得他去呗,他高兴就好。”何月季无奈地说道。
刘一守的大伯叫刘海峰,是他老爹刘海洋的亲大哥,他爹一共有三兄弟,刘海洋排老二,后面还有一个三叔,叫刘海勇,不过早几年出了刘家村,据说是去给城里的一些有钱人打工当保安去了,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一次。
大伯刘海峰是个憨厚老实的庄稼人,没什么文化,早些年曾经在全家人的资助下,娶了一次媳妇儿,可惜的是那位大伯娘结婚后嫌弃他没用,只是不到一年就跑路了。
刘一守的老爹刘海洋对他大哥最好,心疼他大哥,所以每次刘海峰有什么农活要帮忙的,刘海洋永远是第一个主动去帮忙的人。
“大伯前段时间不是生病了吗?他好些了没?”刘一守突然想起大伯上两个星期的时候,曾经发了一次高烧,幸亏老爹将他送到村口的卫生站及时,这才捡回来一条小命,所以才会这么问。
“应该好很多了,但是估计身子不够以前硬朗了,这也是你爹去帮他的原因啊,对了,儿子,你要是没什么事,也去帮一下你大伯吧,他一个人,怪不容易的。”
何月季说着,便叹了口气,连续摇了摇头,她毕竟还是女人,想起大伯这些年的不容易,心肠子不免就软了,先前还存在的一点不满,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刘一守点点头,“娘,我这就去。”
何月季见儿子这么听话,也很是欣慰,当即叮咛道,“去归去,也不要把自己给累坏了,晚上一起和你爹回来吃饭,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娘,那我先走了!”
“好,小心点,去吧!”
“嗯,好的,娘,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刘一守说走就走,直接就出门了,何月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又欣慰一笑,这才转身走回去。
刘海峰的家其实距离刘一守家并不远,相当于从村头走到村尾而已,不过按照普通人的速度走的话,估计也得花上十几分钟,但是可别忘了,刘一守现在可不是普通人了,他的速度可是快若闪电啊!
但是,毕竟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而且这里是在村里,行人也比较多,太高调不合适,所以刘一守并不打算用异能,而是老老实实地像平常一样走路。
不过,饶是如此,他的速度还是比一般人都要快。
这不,才五分钟不到,刘一守就走到了他大伯刘海峰的家门口了。
刘海峰家是一处相当普通的农家砖瓦房,一看就知道并不是什么大富人家,更何况这房子还是早些年他老爹和三叔两人凑钱帮他大伯给建的,做兄弟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很不错了。
门口开着的,一眼看进去还能看见好几只鸡鸭在院子里面活蹦乱跳的,刘一守迈步走了进去,先是喊了一声,“大伯,爹,我来了,你们在家吗?”
“谁呀?喊啥呢?”
刘一守的话音刚刚一落,屋内就冲出来一个衣着朴素的农村中年妇女,这不是大伯隔壁的二狗他娘吗?怎么在这儿呢?
“是我啊,福婶,你怎么在这儿呢?我爹和我大伯呢?”刘一守问道。
二狗他爹叫刘福气,很多人都叫他福叔,自然而然地,二狗他娘就被叫做福婶了。
福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憨厚老实,待人处事相当地温和,刘一守对她的印象相当好,加上大伯刘海峰和刘福气的关系也很不赖,所以两家人也会经常互相帮忙啥的。
所以,在大伯家见到福婶,刘一守是一点都不意外的。
“哦,原来是一守啊,你爹和你大伯下地去了,我家的也跟了过去帮忙,我也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对了,你想找他们的话,那就叫二狗带你去吧。”
福婶说着,就朝后面吼了一嗓子,“二狗,快给我过来,带你一守哥去找他爹去,麻利点!”
“娘,知道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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