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见此诗,就吩咐此地掌柜酒保,要将此诗好好保存下来,不得有半点污损。隔上一段时间,我便会来此时,登楼,观江,悟诗。”
这家伙。阮尊撇撇嘴,悠悠地说道:“李帮主喜欢的,都是些反诗?”
听到这话,李俊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精光一闪,“阮旗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随便说说。”阮尊随意说道。
“阮旗主,别怪我不提醒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李俊说道,“何况,什么是正诗,什么又是反诗?成王败寇而已。”
话说到这里,两人都再没有了谈论诗词的兴致。这时候有人上楼来了,这人正是阮尊曾经见过一次而且交过手的翻江蜃童猛。他没好气了瞟了一眼阮尊,低声向李俊说道:“黄城主他们到了,在一楼。”
李俊点点头,向阮尊说道:“说和的人来了,我们下去吧。”他如此随意且相识的态度,让童猛望着阮尊,不得其解。
三人便下了楼,阮尊去喊陆天豪,李俊二人自顾先下去。
“什么,他们帮主已经先到了,还与你在楼顶见了面?”陆天豪也是吃了一惊,上下看着阮尊,发现他没吃什么亏,才放下了心。
“别紧张,他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又不是三头六臂。”阮尊无奈的说道,“我们只是在一起,看了看日出,谈了谈人生,品了品诗词而已。感觉他真的不像是一个帮会头子,倒像个秀才。”
“秀才,嘿,秀才!”陆天豪无语。
二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下到一楼,一个雅致的包厢内。里面,一张大圆桌边,几个人已经先坐下了。上首正中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颇具威严气势的官员,看服色是五品官。从之前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便是那无为城的黄城主了,那位居中调停说和的人。
在黄城主的左首,坐了李俊以及另外一个白净汉子,童威、童猛二人立于他们的身后,似乎是在助威。
黄城主的右侧,坐了黄文炳一人。见到他们过来,黄文炳示意二人靠着自己坐下。
黄城主看了一眼黄文炳,又扫视了左右两侧,才说道:“今日,我受你们双方之托,来调停说和你们信州城风云客栈之主兼镇魔殿下属阮尊,与飞鱼帮间纠葛之事。事情是怎样的,相信你们双方都已经心知肚明。本城主以朝廷五品官之位,坐在这里,不是听你们再说一遍是非曲直的,本官也没那个心情。我只问你们,双方希望如何化解善了?”
说着看向阮尊。
阮尊则一伸手,指向李俊,“此事在下确实无语,与飞鱼帮结怨之事,感觉纯属躺枪,还是请李帮主先说吧。”
尽管大家都不明白躺枪是什么意思,但在这场合,没有人会天真地去发问。
李俊倒也豁达,索性直接说了:“是非曲直先不论。我飞鱼帮先后有六条人命死在这位阮旗主手里,而阮旗主方面,却无甚伤亡。我觉得,光是这六条人命的抚恤,阮旗主总得有个交待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