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拓奈奈朝着吕布做了作揖。送走了吕布。脸上的笑容这才缓缓的收了起来。
丁原手下的猛将。她讥诮的挑了一下嘴角,就是这名猛将杀了她地伯乐,呵呵,还真是精彩的很呢。
算完了一天的帐,拓奈奈揉着酸涩的肩膀,打算去看看郭嘉就去洗洗睡了。她真的是太久没有自己辛苦了,这么算了一天的帐,她几乎觉得自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走上了二楼。郭嘉的房间里很是安静,这让她多少有点讶异,这个时候不都是有甘倩在这里陪着吗?
郭嘉也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身体还是虚弱地很,可是倒也不想前些日子那样整日昏昏沉沉的了。他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有些奇怪居然是拓奈奈,他这些日子醒的时候少,可是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甘倩在跟前,这还是从初一那天以后他第一次看见她。
“真是稀客。”
拓奈奈一点也不理会郭嘉那略带嘲讽的微笑,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今天你这里倒是清静,怎么,甘倩不在吗?”
“我可是求都求不来这样地清净,你可就不要再跟我提那个丫头了,你真的是不愿意我好起来是吗?”郭嘉一提起甘倩的名字。好像是遭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一脸的苦相,连连的摇头。让人不得不去猜想他到底是遭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的难受?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天天陪着还不好,如此温香软玉,特别是对你还有几分的意思,何不趁此机会干脆就水到渠成了呢?”拓奈奈笑得实在是有些****,眼角眉间都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嘲笑。
“若是这样说,不如换成你更好。”郭嘉一点都不在意拓奈奈这样地话,反倒是笑着点头:“既然是要水到渠成,倒是不如让我可以选择一下,找个让我觉得舒服地人更好。”
拓奈奈听了郭嘉的话,暗自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一点喜气。可是却又不好说什么,只是继续开着玩笑:“世上有你这么傻地人吗?美人不要,倒是要我这个没什么姿色的,真是想不明白。”
郭嘉眯着一半的眼睛,看着拓奈奈那躲闪的神色,小声的嘀咕:“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男人会喜欢什么。”
“你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想问得更加清楚些。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倒是什么风将你这个大忙人吹到我这里来。我还以为,你是觉得我没有什么剩余价值可以压榨,打算将我扫地出门了呢。”郭嘉岔开了话题。
“哎哟,你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剩余价值这个那么新鲜的词语了。”拓奈奈听着郭嘉说出这么稀罕的词语倒是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了以后她才又问:“甘倩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又如何知道?我既不是她的男人,也不是她的父兄,充其量就是一个帮你买了她的人,我怎么会知道。”郭嘉似乎很不待见甘倩一样,这么说话的时候,不但语气有些不自然,甚至还轻轻的哼了一声,很是不屑。
“怎么?我好想闻见了酸酸的味道,是不是下午那个少年来找她,伤了你这个翩翩公子的自尊了?”
“喝,我倒是希望天天都有人来找她,那么她也就不用缠着我,让我省得一个清静,可以好好的养病,早些好了早些下床活动,要知道我现在可以被她烦得觉得活着都是一种累赘了。”郭嘉这回可是重重的又哼了一下鼻子,大大的表现了自己对于甘倩几天来的叨扰非常不满意的一面。
“没看出来奉孝先生也有讨厌女人的一天。”拓奈奈只是笑。
“说起来,你今天来不是为了看我,而是为了看甘倩吧。”郭嘉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只要他这个人不死,只要他还有口气,这个人往往是一开口就能把别人心里的目的说出来。
拓奈奈耸了一下肩膀,也不否认:“怎么说,我也是顺便来看看你,别说得我那么无情,我现在可是浑身酸疼,恨不得找个地方躺下来。”
“是吗?我看你是顺便来问问我那个少年的事情吧。”郭嘉嘿嘿一笑,那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聪明透顶的精明气,看着就让人生气。
“和你这个人说话果然又省力又省事。”拓奈奈对于他这样的回答非常不屑的哼了一下鼻子。“算你说对了,你觉得那个少年如何?”
“你先告诉我,那个少年是谁?”郭嘉挑了挑眉毛,十分好奇吕布的身份。
“你难道不知?下午不是在你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怎么会连他都不知道。”拓奈奈有些讶异,可是还是回答:“你三十那天也听说了,不就是那个带着甘倩进城的吕布。”
“哦,原来是他。”郭嘉淡然的笑了笑:“这人,戾气太重,而且,眉宇之间隐隐的有一丝剑痕出现,必定是有杀机的,虽然,他现在年纪不大,可是,这人城府很深,又有野心,只怕他身边的人都会成为他向上攀爬的陪葬品,不过这个人却不太聪明,如果没有一个人好好的辅佐他,只怕不会活的太久。”
“郭嘉,你还是别做账房先生了,改成算命的好了。”拓奈奈听完郭嘉的分析后,张着嘴好半天才合上,然后嘟囔了这么一句话:“还真是让你说对了,这个人就是不会活得太久。”她这么说着,接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郭嘉,又加上了一句:“就好像你一样。”
郭嘉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起来:“拓奈奈,你果然是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