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就有这样励志的话语:有志者,事竟成。
拓奈奈满意的看着蔡文姬自己换上了一件文胸后,颇有这样的感触。这个蔡家****还是真不好搞定,她足足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给她洗脑,告诉她女人下垂以后是一件多么悲哀和可怕的事情,最后才在连哄带骗的情况下,成功让她换上了这件文胸,她的喉咙都已经干得冒烟了。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
想想看,那些马戏团的驯兽师可真不简单,要将一个个冥顽不灵的动物训练得能让它做什么就做什么花的功夫一定是比她给蔡家****洗脑花费的还多些。虽然,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可是对于拓奈奈来说挑战的难度都是一样的。
蔡家****啊,真的是让她成功征服了人生的两座高山,那就是:一,将自己的思想放进她的脑袋里去,二,把她口袋里的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来。太感人了,真是太感人了。拓奈奈想到这里不禁欣慰的眼窝潮湿,差点就流出了在神七升天都没有舍得流下的激动泪水。
蔡文姬遮遮掩掩的将一件文胸穿到身上,低着头站在拓奈奈的面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天人,这样好看吗?”
拓奈奈看着那害羞到连脖子都已经通红的蔡家****,本着负责的态度,衡量了一下**杯,调整了一下松紧,最后又确认了一下她的码子,34b,啧啧两声,心里暗道,这古代的****发育都不错,真是让人羡慕。
“嗯,好看好看。”
“那这个,这个要多少钱?”蔡家****不愧是做生意出身的,十分非常特别的上道,虽然她兴奋的抚mo着这个第一次见的文胸,但是,也依旧没有忘记问问最重要的事情。
“别介啊,我们什么关系,谈钱多伤感情!”拓奈奈又是摆出了一副千万别和我客气的亲热嘴脸,看得人心里发毛。
蔡家****在这一点上和大咪小咪有着同样敏锐的决定,她立刻就摇头,“不成不成,我怎么能随便要天人的东西,这是一定要付钱的。”
想来,我们拓奈奈是个多么善良,多么宽容,多么大度,多么表里不一,不,表里如一的优秀青年啊。怎么能会因为一件小小的胸衣和古代四大才女之首的蔡文姬计较呢?她此时此刻那无辜的表情,那真挚的情感无一不从那双大眼睛中流淌出来,她摇摇头:“这个,我真的决定了,我真的不能要你的钱,我要你的钱,我还是人吗?”
“天人你本来就不是凡人,你可是仙女下凡尘呢,怎么能和我们一般见识。”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
为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呢?拓奈奈百思不得其解,她难道真的向他们要过钱吗?当然是没有了,她如此清白,如此本分的一个人,怎么会随便找别人要东西呢?就算是她确实在脑袋里稍微想了那么一下,但是yy不犯法吧?
“真的不要的。”
“我看天人这里似乎还没有代步的车马,不如这样好了,我明天差人送几匹上等的好马,好车过来,一定要笑纳啊。”蔡文姬连忙抛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条件,接着就跟拓奈奈告辞了,她跟这个女人打过几次交道,可是知道厉害了,最好在这个女人开口前自己说了报酬,这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否则还不知道要吃什么亏呢。
唉,这可是别人自己要送给我的哦,我可是没有主动要的。拓奈奈在心里常常的叹了一口气,以一种非常为难的神色接受了蔡文姬的馈赠,然后将她送出了门去。
蔡文姬前脚一出门,拓奈奈立刻后脚就招呼人关上了门打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嘱咐等待已久的三个人摆开牌桌,血战到底了。
却说这蔡文姬,喜滋滋的穿着文胸离开了不是黑店,还没走到家门口,猛地站住了脚步,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天,她这个笨蛋,她不是去要酒方子的嘛,怎么会花了那么多钱买起东西来!站在三伏天的余晖下蔡家****一脸的悔恨,无边的怨气开始蔓延。她气恼的回到了蔡府,顿时宅子里里外外寒气袭人,凡是从这院墙边走过的人,无不打起哆嗦,惊叹今年的寒气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话说这拓奈奈、貂蝉、太史慈还有太史老太太四人可是没感觉到这样的寒意,一个个杀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商场得意,赌场失意,一直自称赌神的拓奈奈,今天一晚上可是输了不少钱给另外三人,这让她不禁哀叹,看来老天确实公平,她才从蔡家****和大咪小咪身上诈骗来的那点钱财,转手都进了这三人的腰包。
“哎呀,我说老板娘,你今天的手气可不好啊,虽说我们是小赌怡情,但是,你这从坐下来连一把都没胡过,是不是也太怡情了?”太史老太太实在觉得自己赢得有点过分,主动问起拓奈奈的状态来。
拓奈奈看了春风得意的几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可别提了,在这么输下去,我这店子明天就要换老板了!”
“老板娘说话真没有边,你才输了几个月工钱给我们,怎么会把店子给输掉呢?”太史慈摸得一手好牌,居然哼起了花儿乐队的嘻唰唰。
“我这才开了几天的店子,就输了几个月工钱给你们,我还过不过日子了。”拓奈奈一脸的痛苦。
“奈奈姐,人家胡了。”正说着话,貂蝉又将牌推到:“你怎么又放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