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少爷, 您没事吧?”林寻见齐霖咳嗽连忙关心来。太太和小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少爷的。
“没事,”齐霖有些歉意的对刚刚的人说道:“在下身子孱弱,恐怕会扰公子的兴致。”
司徒晟倒是没有觉得不妥, 这人的身体状况他也是调查过的, 各种脉案他都看过, 是胎里带来的病症。
少年也不过五六岁,长得唇红齿白,漂亮俊美的很。是一副讨人喜欢的长相, 就算是他第一印象也是极好。
“小公子多虑, 能和小公子这样的人交流是我的荣幸才对。”司徒晟想到自己调查的消息, 若是都属实那这样的人也值得他放下身段结交。
齐霖状似惊讶的看司徒晟一眼, 然后像是想通什么邀请他落座。
“我观公子不是喜欢听这些说的人,今日能够在此遇见,在下的名字恐怕公子也已经知道, 只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司徒晟。”
“原来是秦王殿下,草民见过秦王殿下。”齐霖没有下跪礼,司徒晟也不在意。
“小公子不必多礼。不知我可有荣幸和小公子一听一听这市井之声。”
“秦王殿下折煞草民,殿下请坐。”
见自家主子落座,姚盛立马拉着小二离开, 主子看着要和这小公子说话, 他自然要在一边守着, 还要安排好吃喝。
司徒晟也没有问齐霖庄子的事情, 毕竟这里人多口杂,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 司徒晟脸的表情一直都很温和,但是心中的惊讶却是实打实的。
他自幼在房读,作为皇子能够教导他的自然都是闻名天下的大学者大儒。再加成婚之后他在朝堂领着差事, 不自谦的说他也算是见多识广。
可是与他交谈的这位少年也不过是四五岁的年纪,却能够接他说的任何内容不说还能言之有,这就让他分惊讶。
自从做那个梦之后他自然是将尤家调查个底朝天,特别是这个少年,资料中说这少年体弱多病,却聪慧非常,但再聪慧家世身所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见识。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身寒门的聪人。
难道真的是农转世,所以才能种那样高产的作,才能这般生而知之。
秦王对于鬼之事并不怎么相信,近年来为父皇年纪大,对那些道士宠幸有加,又迷信于各种祥瑞。在朝堂掀多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对这些极为不喜。
但是眼前这位小公子完全法让人升任何不喜的情绪,虽然长得有些男生女相,但是却不会给人艳俗之感,反而是清贵高雅,虽然如今为年龄的问题还有些稚嫩但完全可以想象的到以后的风姿朗朗。
“小公子满腹经纶,为何不进科场博一长功名,以后能为朝廷为皇效。”
“咳咳,”齐霖露一个奈的容:“不满殿下,草民从娘胎中带的弱症,早些年是连家门都不得。虽没有经历过科举,但也听说过考场中的艰难。以草民的身体,恐怕竖着进去就要横着来。草民倒不怕死,但家中唯剩草民一个男丁,草民若事家中老母和两个姐姐就人可依靠。”
司徒晟恍然状点头:“国朝的科举确实是磨人。”
“也许本王应该给父王改善一些考场的环境。”
齐霖却是摇头:“殿下不能做这件事情。”
“为何?”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心志劳筋骨,考场艰难的环境也是一种考验。”
“再者这天下读人的心对殿下来说太重,会得不偿失。”
在皇位坐着的皇帝以及下的太子都不是心胸宽广之辈。秦王要是真的这么做,在这两人看来就是他在收买人心,意图不轨。
司徒晟自然也知道里的道理,对于尤子霖的政治敏感度很满意。他已经决定将人拉拢到自己这边,有着那样高产的作,要是运作的好一个国公的爵位不是问题。收尤子霖才是收天下百姓的心。
两人第一次交流算是相谈甚欢,司徒晟顺势邀请齐霖参加秦王府三天之后的赏花宴。齐霖自然知道对方关心的是什么,于是欣然应约。
“你今天倒是安静的很,怎么?”这一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少爷,奴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尊贵的人,那可是皇子,当朝的亲王,奴才腿在还是软的呢。”林寻惶恐的说道。
他见过大的官也就是来庄子收钱的小吏。
老爷还在的时候他爷爷还能和他有来有往的交谈。但是老爷去后,那些小吏的态度就蛮横好多。
今儿忽然见到当朝的皇子,林寻刚刚连呼吸都不敢太用。
“瞧你那点息,这京城不缺的就是皇亲贵胄,日后你跟在少爷身边见到的尊贵人儿会很多,可不能这般丢脸。”
“少爷,您真厉害,您和王爷说话一点都不虚。小人能够跟在您身边真是修八辈子的福气。”林寻语气中都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