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个屁,咱说田兴义啊,你好歹是个男人,见了自个的儿子被人说的连狗都不如,你也看的下去哈?”小张氏见了田兴义走过来,想拉同盟军的伸手指着叶子说,“你瞧瞧田叶子说的话,用猪狗来作贱咱的老十,老十可是你的亲儿子呦,这么小就被人咒,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养的活呢。”
田兴义看小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心里有些软,一脸疑惑的神情转过身问,“叶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四婶说的是啥个意思啊?”
“四叔,四婶说的话咱也没听懂,但咱知道有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老十是四叔你的儿子,脾气和性子四叔应该比谁都清楚。”叶子淡淡的口吻说着话,她对田兴义的印象不多,仅停留在话不多的庄家人身上,这会子瞧了小张氏的强词夺理,叶子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根本连敷衍的解释都不想。
“子不教父之过,这话说的好。”田孝可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跟着放下筷子走过了,正巧听到了这句话,他捏着山羊胡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子,“你个小娃子连这话都知道?”
“里正爷爷,这话是咱二哥教的,二哥说小娃子从小不教好将来要是学坏,多半是爹娘没管好。”叶子笑眯眯的和同样一脸笑意的里正说话,“里正爷爷,咱二哥说的是个理不?”
“理什么理?”小张氏见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就想大闹一场的人,干脆放声大哭起来,“没个天理了,这么小的娃心眼坏的很,捂着生财的方子装病闹分家,咱田家好吃好喝养着,结果养出个白眼狼,把自家弟弟咒成猪狗,合着什么心啊。”
周围的人听了小张氏哭天喊地的话,有些捉摸不透到底发生了些啥,小声的和周围的人议论着。
“咋回事啊?”田老爷子在大儿子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他见了小张氏和二房的几个娃,脸色有些不悦,“今儿办席面高兴的事儿,你们各个哭丧个脸做啥?”
“爹,你老还不知道呢,老十是你的亲孙子啊,这会子被死丫头咒的,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小张氏来之前嘱咐过田守财,待会儿过来装病,一口咬定被叶子又打又骂,如果他演的好回去就给糖吃。
“爹,咱这里疼,叶子姐姐打的。”田守财看见了小张氏使出的眼色,坐到地上捂着头大哭,“爹,咱疼,疼死了。”
“老十,你咋了,可别吓爹啊?”田兴义见了自己的儿子又哭又闹的样子,赶忙过去抱起田守财安慰的问,“老十,和爹说说,你都哪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