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大哥,我二哥到底犯了啥事?”
“犯了啥事?”衙役不是吃豆腐脑的那一批,他是刚进的新人,年纪也不大,抱着老一辈衙役们传授的经验,正带着一张黑炭脸的装酷,生怕一个不注意,让田春花和叶子觉得不够严肃没有威信。唛鎷灞癹晓
“是啊衙役大哥,我二哥到底犯啥事了?叶子想不通,衙门要是觉得她的点子不好,也犯不着把田守土怎么了吧?
“我二弟老实的很,不会做坏事的。”田春花也跟着一脸着急的解释,如果田守土有个啥事,让二房的人还怎么活啊。
“田守土老实?你们到底是不是他的家人啊?”衙役分别送给田春花和叶子一记白眼,田守土的想法刚说出来,县老爷和在场的衙役们都吃惊的快掉了下巴,连平日里见多识广的师爷都拍手叫好,一个老实人能想出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法子吗?!
“是,我们肯定是他的家人。”叶子快速转动着大脑,想着会不会是田守土在路上遇到啥事,衙役才会让他们去衙门呢?
田春花吃力的拉着板车,由于她是个小女人,力气和板车相比有限的很,她得集中注意力拉着板车,不然板车不会乖乖听话走。
“你们真是他的家人,怎么还会觉得他老实?”衙役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一家人也差太多了点吧。
“我二哥确实很老实?”叶子想不通,难道田守土做了些啥不是老实人该干的事?不不,田守土绝对不可能会做些违法的事,他平时被人呛了声都不懂反击的人,怎么会做出轨的事来呢。
一路担心紧张的叶子和田春花跟在快步走路的衙役身后,算是吃了不小的苦头,平日里她们轻装上阵怕都跟不上衙役的脚步,别说这会儿还拉着个板车了。
终于到了衙门,这段路对叶子和田春花来说,真是遥远的让人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的喘不过气来。
“呦,怎么才来啊。”甲衙役负责在门口把风,他远远的见到同行,开口就大声的问着:“动作可真够慢的。”
“是她们慢,不碍我的事。”
“去去去,哥说你两句都不行啊。”甲衙役说了几句,“帮哥把这东西推进去。”
两衙役负责推着板车,叶子早就拉着田春花跑了进去,一路上的担惊受怕,进了衙门,她却看到田守土正悠闲的喝着茶,和几个中年男子聊着天愉快的不得了。
“二哥……”叶子跑到田守土身边,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二哥倒是好兴致,只是害得我和大姐一路担惊受怕的。”
“二、二哥一时没走开。”田守土揭了榜后直接去了衙门,主意才刚说出口,县老爷和师爷连连叫好,他原本得了赏钱正想走,被衙役认出是卖豆腐脑的,衙役们起哄让田守土请碗豆腐脑吃。
田守土高兴的点头同意,本来他是想自己去把消息告诉田春花和叶子,可县老爷和师爷拉着他问了许多关于盖集市的细节,跑腿的活也就只能交给了新来的衙役,可不是就让田春花和叶子白担心了一路。
“这几位是?”县老爷半眯着眼,看了看田春花和叶子,一脸笑意的问着身边的田守土。
“回县老爷的话,这是我大姐和三妹。”田守土十分恭敬的回答着县老爷的话,他对县老爷的印象极好,原本他觉着县老爷肯定是个把身份摆的高高在上让人不敢接近的人,可真看到县老爷,田守土立马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县老爷十分平易近人,一点官架子都没有,遇到不懂的地方,也能虚心的请教田守土。
“嗯,听说你们的豆腐脑很好吃,看来我和师爷今儿是有口福了。”县老爷姓叶,原本也是朝廷的大官,只因族里的兄弟犯了事,被连降N级,最终发配到清河镇当个县老爷。
大西国是没有XX县的称呼,只有某村,某镇,某府城,京城的说法,所以虽然是清河镇,管事的却是县老爷,题外话,不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