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老大十年选拔一次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欧阳泽瞅着我,摇了摇头,“这件事不能和你说话,老大在也不会和你说。”
“不说拉倒,老子走了。”我往前走了几步,欧阳泽没拦我,他娘的什么秘密,值得这货用生命守护。
听了欧阳泽的话,我有意无意的躲着张满婷,张满婷身上的疑点太多了,之前没有发现是因为是我妈介绍的,知根知底,现在看来我有必要和我妈问问到底咋回事。
我正要拿着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寻思着我手机不能被监控了吧,现在的科技水平监控一个人轻而易举的简单。
我去了村子的小卖部,花钱打了长途电话。
那头接的很快,“儿子,你和满婷过的怎么样?”
“妈,我这是当地的电话,你咋知道是我。”
“废话,电话上的归属地是广西,正好你又在广西,不是你是谁?”我妈噎了我一句。
和我妈唠了两句家常,逐渐接入主题。
“妈,满婷家是咱村的吗?”我问道。
我妈那头想了想,“满婷他们一家人是近几年搬进来的,也不知道老家是哪的,反正户口是落在咱村子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媳妇跑不了。”
“那我就放心了,满婷叫我了,我先挂了。”
“去吧,去吧,有了媳妇忘了老娘。”我妈那头笑骂着挂了电话。
按照我妈的说法,张满婷他们一家人到我们村也有些年头了,不能为了今天这事埋伏这么久吧,那这么一说也太吓人了点。牛胖被饿死,老大失踪,不是没拿我下手,而是正在下手,晓晓妈肯定上到二楼误打误撞发现了点什么,不然他们不会铤而走险让警察参与进这件事。卧槽,不能让魏晓晓和张满婷住了,万一他妈没救回来,再把他搭进去。
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捉鱼,脑子别欧阳泽的那几句话搅和的心神不宁。匆匆忙忙的往家跑。
回到木楼,院子里张满婷正要出门找我,魏晓晓和冯妈学刺绣,见到我,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干起了架。
我正好把两个人拆开,“你们俩要闹什么,魏晓晓和冯妈住,省得你们俩天天在我面前掐架。”
张满婷立刻不满意,扁扁嘴,“马冬,那我怎么办,前几天还闹鬼,老太太的头七还没过,你让我一个人住,怪吓人的。”
“那能怎么办?我也不是万能的,你们两个人住在一起,万一哪天两个人打起来,我帮谁?”我无意间给自己挖了坑。
“你帮谁?”魏晓晓问向我,张满婷也看着我。
我他娘的嘴欠,“你们俩打起来,我谁也不帮,观战。”
我钻进木楼里,找到正在午睡的牛胖和严肃,这件事多一个人分析,多一个看法,总比我闭门造车强,这时候我多幸运能有个人商量,万一欧阳泽说的是真的,他一个人估计不好受。
严肃听完我的讲述,摇摇头,“欧阳泽这个人我没打过交道,不好说他这话的真假。”
牛胖扁扁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凡事作两手准备,这样吃不了亏。”
这两个人的回答跟蚊子放屁似的,“老子问你们欧阳泽要我的血是真的假的,万一老子给了,出点啥事,咋办,你们谁承担后果。”
“静观其变吧。”我他娘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从这开始,我每天处处提防着张满婷,可没想到,又闹出了乱子,第三天早上,我们屋子的门被打的咚咚响,严肃打开门,门外站着打着赤脚的魏晓晓,脸色煞白的站在门口,眼泪哗哗的。
“咋回事?你慢慢说。”我安抚着魏晓晓。
“老,老太太回来了。”魏晓晓跑进屋子里,拉着我的衣服,指甲掐到我肉里都不知道。人已经惊吓过度。
“你怎么出来的?”牛胖打着叉。
“跳窗户。”魏晓晓想也没想说出口,吓懵了、
我走出屋门,冯妈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没有一个人敢进去。
就在门梁上挂着一具尸体,摇摇摆摆,那张脸满脸皱纹。身上着寿衣,黑色马褂上绣着灰色的寿字,脚底下穿着如意祥云纳底鞋。
魏晓晓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哆哆嗦嗦,连哭代喊。“早上我打开门,就看到老太太挂在门梁上。”
用村里人的说法,老太太回来是因为住的不舒服,要另寻他地埋葬。
下葬第二天,我在屋子里醒过来,我们屋子的门敞开着,老太太跪在我屋子门口,身上穿的破破烂烂,显然不是寿衣。嘴里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的大叫一声,把牛胖和严肃吓得不轻,两人还没从我的尖叫声回过神,看到老太太跪在门口,连连两声大叫,引来了不少人。大伙把老太太抬出院子,之前警告我的老头拿着一条鞭子骂老太太不知好歹,死了死了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