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监控室,里面的值班人员杵着下巴有精无彩的看着一个个屏幕。
牛胖丝不客气的走到值班小伙的身后,拍了拍小伙子,“昨天是不是太累了,值夜班辛苦了吧。”
小伙子被牛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我?没有值夜班啊!”
“你别搭理他,给我们调一下十四楼的监控。”我说道。
小伙子鄙夷的看着我,“你是?”
严肃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后撤,“你不认识他们两个,总该认识我吧。”
小伙子见了严肃,一脸了然,谄媚一样调出我们十四楼的监控。
监控画面从昨晚我们上班开始,直到凌晨五点钟都没有变化,五点刚过一刻,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出现在楼道里,手挽着一个手提包。
女人头低低的,走到严肃的办公室门前,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冥币放在严肃的门口,按揭顺序,我的,封风的办公室门口。
将三张冥币,放在我们门口之后,女人并没有急着离开,分别在我们办公室的门口双手合十呆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
女人做完一切,转身走出医院,画面一直到女人消失在了电梯。
“这女的是不是有毛病?”牛胖看着已经空荡荡的楼道画面说道。
六点左右,我和牛胖从办公室走出来,发现冥币,和严肃封风说了几句之后,我和牛胖就出门吃饭了。严肃没有出办公室的门,他的助手把饭带进去就没有出来,封风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就在我和牛胖吃完早饭回来前一分钟,在我们旁边的电梯口里走进来了一个女的,还是那个挎着包的白衣女人,和我们是前后脚的差别,女人刚进医院,我和牛胖就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了。
很巧合的是,我们进了医院,女人就在我们办公区域转了弯,前台和我说了两句话的时间,女人就把冥币放在了我们的办公室门口。
等我和牛胖往办公室走的时候,女人低着头还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果断的进了我和牛胖的办公室。
“我们没进办公室,这女的就躲在我们办公室里。”牛胖看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难以相信。
监控画面印证了牛胖的话,我和牛胖没有进办公室,直接敲开了严肃的门。
然而就在我们背过身敲门的时候,我和牛胖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缝,监控画面不清晰,不能确定是不是女人开的。我着重说一下,办公室的门,开门都会有咔嚓声,而当时我们没有察觉,不可能是这么安静。
之后我们和严肃来了监控室,我们办公室的门在我们到监控室这段时间没有打开,这女的就一直在我们的办公室里面,过了十多分钟,女人手中抱着一个文件夹离开了。
牛胖和我对视一眼,“她拿的啥?”我问道。
牛胖摆摆手,“不知道,我们回去瞅瞅呗。”
看到这里,严肃和我们果断的回到办公室,我打开门,办公室里没有任何被翻找的痕迹,看来这个女人的目标不是我和牛胖的私人财产。我们办公室里我自认为什么都没有,最值钱的就是电脑,电脑好端端的摆在办公桌面上。
“马冬,小叮当他们的手术合同呢?”牛胖突然问向我。
我走到书柜前面,在众多的文件夹里的查找,这才发现,众多的空文件夹里只丢失了小叮当他们换脸的合同。
严肃坐到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估计这个人是为了这个合同来的,你们想想,想要整容的这两个人,谁的身材比较像这个女的?”
牛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穿的这么女性化,应该是小叮当。”牛胖不自信的看向我。
“不会,这人给咱们送冥币,我不认为是空穴来风,而且如果真的是小叮当,小叮当会做的这么显而易见吗?我们第一的怀疑对象就是她,他还穿一身女装过来?他本身就是男的,肯定是以一个男的姿态过来。”我分析道。
严肃看我分析的头头是道,却也猜不出来到底是谁,“算了,现在睡觉,晚上再说。”说完起身就出了我们的办公室。
牛胖转头看着我,眼神不耐烦,“你看看,我让你去催老大快点下任务就没这事了,万一泄露出去,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他娘的懂个屁,这个合同上用的又不是真名。”我说道。
牛胖耸耸肩膀,将沙发躺平,“也是,你说好好的医院为啥用的不是真名,万一出点啥事,也不好走法律途径解决。”
我看牛胖放好沙发,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今天是双号,我睡沙发,你应该睡椅子。你也不用大拇指想想,我们这么干,走法律途径不是找死吗,谁知道合同上有没有被下咒。”说道这里,我心虚的看着牛胖,“牛胖,我们合同上医院会不会动了手脚?”
牛胖看着我不说话,从自己的杂物堆里找出自己的合同,“这合同我们找律师瞅瞅?”
“滚蛋,跟你说说话费脑子,我跟你说的意思是这合同是关于那东西的。”我无语的说道。我没指望牛胖能给我什么答案,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股冷风吹醒门,睁开眼睛看着门大敞着,牛胖不在办公室,我心里埋怨牛胖出门也不知道把门关上,虽然不是上班时间,但让同事看见也不好。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中午十二点?我站起身,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卧槽,半夜十二点整,牛胖这人不可能任由我睡过头。
我走出办公室,楼道里安安静静的,和往常一样,我故意看了一眼门口,没有冥币我就放心了。
我在空荡的楼道里浑身不舒服,莫名的心生恐惧。我得找个人呆一会,前台,我去前台,前台有坐班的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