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丘处机,是一位武者,曾经为了找寻一个孤儿远去东北,发现这个孤儿过的很好,我就放心了,可是这个孤儿因为我让他知道了他的养父母不是亲父母时恨不得我死,于是我就离开了东北。
回到家乡的我准备好好生活,好好练武,安静的做我的农田功夫小王子。
可是回到家乡的时候,街坊四邻们就开始为我这个大龄青年的婚事发愁,每次见到我他们都会用十分关心我的语气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像他们一样过上那样无聊的婚姻生活,也许见到更多的人掉入到婚姻陷阱里,会让这些被婚姻伤害的人内心更加的平衡一些。
可是不管我怎么嘴硬,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想要结婚的,然而现实是,如今村里的年轻人都走了,连姑娘们都出去打工了,我上那里去找对象啊?!
经过多方打听,知道南方的富土康里男人们可以得到幸福,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当起了保安。这这里我认识到,人生的许多苦恼,不是源于太少就是源于太多。
可是好日子不长久,就在我痛下决心,准备跟六号厂房三号生产线线花,李盼盼结婚的时候,迎来了新的一轮下岗潮,
于是我接着寻了个机会来到南泰打工,可是因为身份证件的丢失而不得不开始打黑工同时寻找回家的路,这时候一个老板找到像我这样一大群没有身份的人,说是打架可以赚钱。打就打吧,谁怕谁啊!
刚开始我还对打架的血腥程度有些抵触不适应,但是很快的习以为常,而且我很快的就在比赛中展露头角,到最后我的出场费达到了三十万,而且如果能打倒我的话可以得到四十万。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小骄傲的。
不过随着年龄增加和不断的受伤,我发现这个工作不是长久之计,就在我准备找个机会跑路的时候,支持这个赛场的老板们都好像出了点问题,没有老板的地下赌局,新的比赛迟迟不能开始,然后某一天发现自己的老板没打招呼就走了,就这么无惊无险的获得了自由。
可是接下来的事有些麻烦,因为获得的比赛奖金都是现金,这些大量的现金,是一个麻烦,一,我没有身份,二,我无法解释这些钱的来源,三,虽然说两百万的现金没有多少,可是要带回国也是很不容易的。
就在我在思考如何带钱回去的时候,一个新的老板过来说,让我们跟他走。有新工作了,反正不再是去打拳就行。
虽然这个工作收入没有打拳高,可是胜在安全稳定有保证,工作满一年之后给交三险,满两年之后还给交公积金,而且平时工作还有绩效奖金,而且上升空间也是大大的,到时候说不定就能自己管理一个车队或者一条街。这时候的收入可是大大的。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好日子不长久。
就在我还在从高级打手往精英打手级别混的时候,就听说国家反腐倡廉新举措,要斩断官商勾结的利益链和温床,对欺行霸市者进行新一轮的有效管制和整顿。重新整顿民间底层秩序,国家机器的刀清理完杂草后,由一群有传承的武者来做日常维护。
我的老板对这件事非常的恼火,当然,谁动了我的饭碗,我也会火冒三丈的。
于是我的新老板不顾“另类社会组织和谐共处委员会”的忍耐劝说,选择了在近日召开的武林大会上先发制人。
于是我们这群拳手和他手下其他的精英打手们由三个领头人带队闯入了人家的会场。
这会场好大啊,比我之前比赛的地方高端太多了。
然后我就见胡一刀胡六被人弄到了一个小屋子里出不来了,然后我就见苗人凤被一个道士一拳打昏了,然后我就见柯镇恶、朱聪、韩宝驹、南希仁等七人后面上场虽然也赢过,但是很快就被人挑战打下了台。尤其是那个韩宝龙,更是人一单挑来陆天抒、花铁干、刘乘风、水岱四人。还有莫生谷和殷梨亭上场也被打来下来。
这个世道变来,怎么出来这么多能打的?!
剩下的我们一伙的马钰,谭处端、王处一、郝大通、刘处玄看样子都不太想上场了。可是我们的领头人孙老噶孙不二不说话,我们就还得硬着头皮上。
乔三,乔三槐手里的人夜还有一大批,其中高手段延庆、叶二良、岳老三、云中鹤等都是从黑市拳杀出头的好汉,相信可以凭他们扳回颜面。
而我嘛,不着急,我就不相信这里的人都那么能打,高手过去了总会留下一大群的渣滓,而且这个比赛规则定的最大的破绽就是,要嘛就是真正的强者走出去,要么就是强者互拼两败俱伤后,让庸人上了台。
我多年的生活经历告诉我,好耐心带来好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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