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语理直气壮的点头:“不知道这个很奇怪么?”
苗橙也问:“对哦,不知道这个很奇怪么?”
陈晴朗也道:“我上学那会儿,除了最高领导人的姓名和职能之外,其他领导人要么知道个名字,要么认识个脸,要么听说过一些职衔,但要是让我把人的脸跟名字还有职位对上,那我可真没办法。”
张裴裴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你们对国家大事和政治动向也太不在意了吧?”
“上学的时候,除了大人看新闻的时候,能偶尔听到一些国家领导人的名字和外交方面的一些消息之外,其他时间,要么要么玩游戏,谁有时间和心思去关心这个啊。”陈晴朗道。
张裴裴想想自己在外面流浪的那些岁月,终于也是理解了这种现象。
特别是女孩子,对这些更不关心,江思语不知道哪个国家领导人姓赵,还真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而且,说不定她连国家有几大执政官都不知道呢。
于是,只好耐心的解释:“咱们国家一共有七位执政官,其中地位最高的,是经济执政官和工业执政官,而赵映雪的爷爷,赵和义,就是工业执政官。联邦政府除了最高领导人之外,地位最高的就属这位赵执政和另外一位分管经济的执政官了。我这么一说,你知道赵映雪的身份,到底有多厉害了吧?”
江思语忍不住捂住了小嘴儿:“老师,你是怎么认识这么厉害的球的?”
“别老是球啊球的称呼人家,不礼貌。”陈晴朗教育道。
江思语唯恐天下不乱:“老师,你怎么这么袒护那个赵映雪,莫非,你跟她……”
陈晴朗向张裴裴道:“裴裴,你这徒弟得好好收拾一下了,有这么八卦打趣师长的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张裴裴冷笑:“她在成为我的徒弟之前,可是你的学生,就算再不礼貌,这锅也轮不到我背吧?”
陈晴朗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这死丫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么淘气呢?
以后找机会得好好敲打一下,不然老是这么没事找事可不好。
苗橙还小,搞不懂这三个人在讲什么东西,所以一时之间插不上嘴,觉得很没有存在感,因此冒了个泡,强刷了一下存在:“哥哥,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从东京回来,而是特意去了京都一趟啊?难道那里也有丧尸么?”
“我去京都是有其他的事情,倒不是去打丧尸的。”陈晴朗道。
江思语好奇的问:“那你是去干什么的啊?该不会真的是为了跟那个赵映雪约会的吧?”
“思语,你再这样,你师父就要被气死了。”陈晴朗感觉到张裴裴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明显已经气得不行了。
江思语吐了吐舌头,赶紧闭嘴。
张裴裴冷冷的道:“我才没气!”
“没气那不就成死人了?”苗橙问。
张裴裴握着方向盘的小手攥得发白,几乎要把方向盘给整个拽下来了。
陈晴朗赶紧道:“行了行了,都别乱说话了,我这次去京都可不是约会的,是去和一些政界大佬商谈重要事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