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孩子怕是你不能如愿啊?”
“婶子,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婶子,您给我说说,我想知道我以后的路子?”
“孩子,看你也是可怜的女人。我送你几句话,孔雀东南飞山林,食饱寝安相依存。风雨突来破长空,猴遇虎豹各自奔。兔年不见雄鸡来,龙在山野自腾云。有朝一日猴归来,猴上山头自尊君。”
“婶子,我听不懂,您给我讲讲呗?”
“孩子,到时自会应验的。不说也罢。”
这娘俩一对一答的说话,二毛坐在一旁只有听的份,插不上嘴。心下想看来婶子还是不讨厌她的,看来今晚有戏。婶子没有反对的意思。范二毛在这里想着,那吴好是没有半点走的意思,看看夜色渐深,就听寡妇道:“闺女。今晚上不回去,就睡我屋吧。”
“好,婶子。我与你做伴。”吴好笑着应道。
这里范二毛一听可掉冰洞里了,凉了半截,想一天的乐事,但等晚上实施呢。这婶子刚才这句话如当头一棒,把个二毛击蒙了,坐在那傻傻地看着她们说话。
这吴好这会可是眉开眼笑了,她一听寡妇婶子同意留宿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心想只要寡妇婶子同意住下,下面的事就好办了,心里暗自高兴,已经有了主意。
寡妇看看夜已晚了,一天劳累下来觉着困倦了,心里想给这俩苦鸳鸯留点空间吧,唉,一对可怜人。想着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说会话也就休息吧,闺女,待会睡我屋来,听见没?”寡妇望着那吴好严肃的说道。
“是,婶子,您放心。”说着话笑呵呵地站起身过来扶住寡妇往屋里走,“我马上就睡。”说着话送寡妇回里屋,转身出来跑到范二毛跟前小声耳语道:“快去睡吧,等我啊。”说罢挤眉弄眼地朝范二毛笑笑,转身回寡妇屋里去了。
这范二毛听罢心里有了底了,冰凉的心来了丝温暖,于是起身收拾下屋子,也回屋去了。
回到屋赶紧找出自已的宝贝放到枕下,然后笑眯眯地脱衣上床了。
这范二毛那里睡得着,两只眼睁睁地大大的,躺在床上思量着那吴好什么时能够过来呢。心里那个烦躁啊,难受。
这边这吴好憋了一天的阴精,哪也是心中烦躁不安,七上八下的。大凡这人啊,一单动了**,那精泉发动,自然精囊包满,这男人有精满自益之说,女人如何排泄,只有自我吸收了。这吴好睡在寡妇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单等寡妇睡着。
这寡妇年长之人,坐在那里与人算卦,一天下来,虽然不动,可这脑力劳动也挺累的,睡下后不多时已入梦乡了。
这吴好见寡妇睡着了,然后摸着黑蹑手蹑脚地下床往二毛屋中而来。
这范二毛床上听到动静,急翻身下床迎接吴好去了。哪心中那个高兴比小年夜吃灶糖甜多了。
这里吴好黑灯瞎火地摸索着穿过堂屋生怕弄响声音,小心翼翼地往范二毛房间里来,心想,这偷人比偷盗还难啊。想着不觉暗自好笑。
真是:
一个急着隔山去掏火,
一个等着老龙来盘根。
闲话少述,这俩狗男女到一起能干什么好事,那自抱到一起就没见放开,脸对脸,嘴对嘴亲个没完,这吴好这会吸着范二毛的舌头,吸着就不丢。这一口吸阳功夫使出来也是翻江倒海,有不吸尽这范二毛的阳气誓不罢休之感。
这范二毛也是心急如焚,如狼似虎,狠不得吃人。抱着这吴好摸索着上床,把那吴好放到床上放好,下床燃上油灯,去闭上门户,刚转身就见那吴好起身一口猛气吹灭了灯。这范二毛见她吹灭了灯也知道她的意思,自已摸索着回到床边,伸手从枕下拿出一卷套来。你道为何?原来这范二毛前些日子去镇上赶集,看到了一张小报,报上教了一招延时**的方法,简单,就是带上一层套,裹上一层薄薄的纸,然后再套上一层套。这范二毛看后记在心里了,去药店买一合套了单等找个女人试试,今天正好该这女人享受,这范二毛这坏主意已想多时了,没得实践,如今正好搁在吴好身上试试,你还别说,还真管用。
就见这范二毛往他那硬邦邦地**上套了一层套,摸索着找来先前准备好的薄纸,用薄纸裹了**,又套一层套子,那**裹成了个棒槌,这吴好不知道这里范二毛干什么还在那一个劲的催呢。
这范二毛准备停当,翻身上床,骑上了女人身子,分开女人那湿润的宝盒,把那又粗又长的**塞进了女人的身体,就听女人嗷了一声,吓的范二毛附身用嘴唇盖着了女人的嘴巴,生怕惊醒东屋里的婶子。
要说这招还真管用,这范二毛从上了女人身,折腾了一二小时没下马,把个女人舒服地几次放那阴沟里的**,颤动着扭捏着身体,死去活来的样子。就见这女人每次待到入巷时腰肌弓起,阴下紧收,双手紧紧的抱着二毛,嘴里不停的吸吮着二毛的舌头,身子不停的颤抖,就觉着下面阴沟里**喷射态的溢出来,湿漉漉的润滑着二毛的**。如此这般反复数次之后,女人已是精尽人息了。待到二毛丢了那泡祸水,下得身来,女人身下已湿了一大片。这会这女人可是舒软如棉了,真是精尽人息了,烂泥一般。这会躺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得等这边范二毛收拾完残局,那里已经酣然入睡了。范二毛起身下床,燃上小油灯,看看女人睡着那甜蜜的样子,心里那个美。
从这一夜起,这范二毛算是结下了孽缘,这是后话。
正是:
西门公子戏金莲,
茶楼消魂似半仙。
淫人不知长夜短,
欢乐谷里尽缠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