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这是关于姐姐和比企谷的同班同学,一位叫做川崎沙希的人的委托。
按照姐姐的说法,这位沙希同学,至少在一年级的时候,是一位很可爱的女孩子,学习认真,关心家人,与同学交往和善——说实话,我对于姐姐的这番话表示一定的怀疑,姐姐在描述人的时候总是喜欢夸大其词,而这一点当我听到姐姐对那位川崎同学的这番描述是转述川崎的弟弟的话的时候就更加相信了。
当然呢,和许多奇怪的故事一样,这位“学习认真、关心家人、与同学交往友善”的川崎同学,在上了高二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和人说话,对所有人都冷漠不语,每天晚上到凌晨才回家,早上上课也是习惯性地迟到,更严重的是,有一所名字听上去不是那么好听的店的店长会给这位川崎同学打电话——总而言之,就是曾经的乖乖女沙希同学,彻底地不良化了。
不过这就是不良化的标准吗?这也许是那位川崎同学领悟了什么的表现吧?不和人说话,对所有人都冷漠不语,代表着不想用自己的言行举止去伤害去影响他人,晚上很晚回家是因为要独自一人在图书馆中探索知识的真谛,早上上课迟到是因为——呃,好吧,编不下去了。好像无法反驳,这的确就是不良的表现。
虽然这种表现微妙的和我有些相似——主要是我不迟到。
总而言之,为了让堕落的乖乖女生川崎同学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侍奉部接受了来自川崎的弟弟的委托。
按照雪之下的观点,对于解决这种问题少女的心理问题,首先就要和她建立起比较亲密的关系。
“话说回来,这不就是纸上谈兵吗?如果雪之下能够和那种人建立良好的关系的话,那也实在是——呃,不对,如果雪之下自己是那种冷漠的人的话的确也是有机会的。”当然,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我的这番话就蹦了出来。
随后,我就看到了雪之下的那如同刀锋一样锐利的眼神。
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吧?
“知道动物疗法吗?”在震慑住了我之后,雪之下一本正经地提出了一个看似有效的方法。
动物疗法,简单来说是通过与动物接触,减轻那人的精神压力,对于情绪面有好处的一种精神疗法。
理论上应该挺有效的。
“那样的话,用萨布雷是可以的吧?”我朝姐姐努了努嘴,说道。
“嗯,啊,这个,萨布雷的话,可以不可以啦?哈哈?”姐姐的眼睛打着转,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比企谷那边。
好吧,看来是笨蛋姐姐还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比企谷吗?你和他同班了很久了吧?
“嗯,萨布雷的话,今天好像要去宠物医院所以不可以,不好意思搞错了。”看到姐姐的这幅模样,我也只得帮她解了一个围,“最近针对狗的传染病还是有些危险啊!”
“狗吗?”雪之下瞪大了眼睛,随后咽了咽口水,说道,“啊啦,那个,狗不行的,果然还是猫比较好,你们谁有养猫吗?”
什么叫做“狗是不行的”啊,虽然我也更喜欢猫,但是给所有喜欢狗的人道歉!
“我家里有养猫。可以吗?”出乎意料的是,比企谷在这个时候答应了下来,以那家伙的懒惰程度,实在不像是可以养猫这种对生活细节要求很高的动物的人啊。
当然,比企谷随后的电话就告诉了我们:至少在养猫这方面,负责的人倒应该是他的妹妹。
而当比企谷的那个名字叫做小町——没错,就是小町,这个名字和我昨天听到的那个名字一模一样。
在比企谷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有些担心了。而当他的妹妹正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的时候,我觉得对于由比滨和也来说,地狱模式又要开始了。
“嗯,大家好,小町马上就赶过来了呢——”
看上去叫做小町的比企谷的妹妹之前和侍奉部的其他几个人是有见过面的,当提着笼子的这个女生走进教室的时候,她还是很自来熟地朝大家打着招呼。
不过,招呼还没打完,她的目光就投到了我的身上。
随后,露出了一个既有些吃惊,又有些恐慌的表情,小町下意识地跳到了比企谷的身后,有些不确定地对我打着招呼:“嗯,哥哥,那个,侍奉部里,是还有一个人吗?昨天没有见到呢!”
“哦,那家伙啊,那边的由比滨的弟弟——嗯,小町,这是怎么回事?”正准备介绍我给自己的妹妹认识的比企谷,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个活力四射的女孩的变化,随后,他的目光投向了我。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比企谷的保护欲特别强的目光,那种目光,配上比企谷的有些阴沉的眼神,恐怖效果绝对成倍增长。
随后,原来只是看着这一对兄妹的互动的姐姐和雪之下也意识到了问题,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呃,但是这个是我的问题吗?不,这不是我的问题,这明明是社会认知的锅!谁说红发就等于不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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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更两本书的话只能把每周的六更平均分配给两本书了,所以这本书的更新时间是每周的周一、三、六,就是这样啦!另外觉得自己的每章都好水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