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回答合情合理，但是对于贺方东而言，也算是无情了。

贺方东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好，这个回答我接受，东方集团，的确也是属于你的。那么，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当初你和我一起创立东方集团，跟方晟有关系吗？”

果然，当提到方晟这个名字的时候，丽娜的眸光，多少还是有些闪动的。

当然，由于在此之前，杨秘书已经把贺方东这边知道方晟的事告诉了丽娜，所以此时丽娜的内心，也早已准备好了答案，依旧冷冷地说道：“没错，的确是因为方晟的原因。但是，你知道的，我也不过是凌霄会的一个长老罢了，为什么让我接近方晟，这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我真的不清楚。”

这话，丽娜的确没有撒谎，当初组织要让丽娜接近方晟，确实没有提过任何理由。

凌霄会的会长不说，丽娜是无权过问这件事情的。

丽娜的这个回答，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但贺方东还是接受了。

毕竟，那天素漓仅仅三言两语介绍了凌霄会的背景，就已经让贺方东深深地意识到，这个凌霄会，是个多么神秘而特殊的存在。

一个组织，越是神秘，核心的秘密，知道的人，肯定越少。

贺方东点了点头，但在问出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显然内心非常挣扎。

第三个问题，也是贺方东最想知道，又最害怕知道的一个问题。

见贺方东迟迟都没有开口，丽娜倒是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蹙，催促道：“赶紧问第三个问题，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我想问的第三个问题，会是什么。”贺方东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道。

其实，此时丽娜的眸光，依旧是有些闪动的。

但丽娜依旧让自己显得非常镇定，甚至是没有波澜一般，说道：“你是想问我，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你，是吧？”

“对，这是我最想知道，但与此同时，也最害怕知道的一个问题。”既然丽娜帮忙说出了口，贺方东也马上点了点头。

然而，丽娜没有一丝犹豫，便冷笑道：“没有，从来都没有。”

见丽娜回答得如此决绝，贺方东的心，在这一刻也总算是死了，随后，贺方东笑了笑，站起身，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份协议书，说道：“本来，我是准备去找你的，这份股权转让书，我也早就准备好了。”

说完，贺方东将协议书，放在了丽娜的面前。

看着协议书的封面，丽娜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后咬了咬牙，拿起了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砰的一声，出现了有些突兀的枪声。

很快，枪声开始变得嘈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