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外地了,你不知道吗?”方姨讶然。
阿肆没有做声,在沙发上坐下,就翻看着手里的资料。
方姨想了想说,“哦,对了,这才是沙凌开车,走的也是很突然,那天下午,我也是接了沙凌的电话,说不用为夜先生准备晚餐了,我才知道他们已经去了外地。”
“跟蓝草是吧?”阿肆头也不抬的问。
“应该是吧。”方姨笑笑,“他们两个现在真的很亲密呢,就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呵呵。”
“是吗?”阿肆不置可否。
“咦,阿肆,你难道不希望看到先生和小草的关系进一步吗?”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去忙吧。”
“哦,好。”方姨纳闷的离开了。
这个阿肆啊,人是好人,就是冷冰冰的,什么时候都紧绷着一张冷酷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年轻人,这么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啊。
……
当晚回到别墅,蓝草累得一沾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察觉她身体腾空而起。
她微微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里,正被抱着往浴室走呢。
她顿时睡意清醒了几分,“喂,你要做什么?”
“你还没洗澡。”某人淡淡的,就好像她没洗澡是一件多么难以忍受的事似的。
蓝草一个激灵,“那个,洗澡,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锁着她那张不自在的脸蛋,邪魅一笑,“没关系,作为你的老公,我喜欢为你服务,就像那天在游泳池一样。”
“你,你可恶!”蓝草咬牙怒斥。
为什么她从第一天认识这厮开始,他就在无底限的对她秀无耻呢?
“呵呵。”夜殇发出一阵醇厚的笑声,“老婆,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通吃同睡同天经地义!当然,也只有懒惰的妻子,才不愿意帮辛劳的丈夫做这些。”
“……”蓝草无语。
这样解释也行?
她难道是那个懒惰的妻子,而他是那个辛劳的丈夫吗?
尽管如此,蓝草还是在睡意倦怠的情况下,拿起海绵球帮他搓洗。
搓着搓着,她竟然一下倒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睡着了。
看着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夜殇哭笑不得。
就这贪睡的小性子,还想跟他较劲?
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轻手轻脚的帮她洗刷了一遍,然后把她抱回房间,轻轻的放她在床上。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容,夜殇皱了皱眉。
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醉醺醺的她要不是遇到的是自己,而是遇见其他男人的话,她会不会也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了别人?
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夜殇才披了件睡袍来到隔壁书房。
阿肆早已等候在那里。
“夜总,伍天从凤凰岛上传回消息,说金浪的计划开始实施了,不过,他的作法出乎您之前的预测。”
“是吗?”夜殇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怎么说。”
阿肆把手里的资料放他面前,“您之前猜测金浪会静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金一鸣的遗体,然后取而代之,用金一鸣的身份回到凤凰岛的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