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张天啸浑身酸痛、刺痛,呲着牙,低沉的呜咽两声,微微缓解了一点点的痛苦,努力的爬做起来,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全身软绵绵的毫不着力。使劲的回想了下昨晚发生的一切,张天啸欲哭无泪,直欲骂娘,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通怪鸟和那荆棘,回头向后了一眼,离山谷已经有了很远的距离,他一阵后怕,最后那根荆棘条太可怕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心直抽抽,那藤条要是抽在脑袋上呢?岂不是石头砸鸡蛋?
深深的了眼那山谷,张天啸把它记在了心底,那里是他前世的埋骨之地。
坐在草地上恢复着力气,肚子里传来咕咕的鸣叫,却没有任何力气寻找吃食,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林林总总,张天啸感觉好似在梦境,还是一个很可怕的梦境,通过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发现道这个世界很古怪,在他眼里微不足道的鸟雀,藤枝竟给他带来了如此的麻烦,他暗暗警惕,以后要小心行事了。
有了些微的力气,张天啸小心的拔除着身上的荆刺,又是一通呲牙的疼痛。任那血水流溢,抓起杀猪刀颤颤巍巍的向远离山谷的方向行进,一边行走,一边收集可以果腹的水果充饥,出了山谷就是茫茫的草原,倒被他发现了些起来娇艳,充满汁水的果子。
一直向前走,累了就休息,饿了,渴了就以收集的果子充饥,如此这般四天过去,在这中间除了碰到一个受伤的野兔,没有见到其他任何动物,他身上也没有任何火源,就生生的把那兔子连血带肉的生吞了,却没有任何的恶心感,张天啸一阵奇怪,也没放在心上。
有了血肉的补充,张天啸恢复起来很快,身上结满了血痂,毛发就向打了激素一般,一茬茬的长了出来,力气也有了**分,行程无形中加快了许多,他趟过了两条溪河终于到有田地呈现,一隆隆,一席席打理的特别整齐,那田地里种植的好似水稻般的作物长势喜人,青绿绿的迎风招展,一**、一浪浪犹如汹涌连绵的波涛。
张天啸大喜,有了田地就说明这里有人烟,迈动着双腿,他兴奋的直往前奔窜,迅捷非常几乎不差于四肢齐动,这就是他这段时间训练的成果。
两个小时后,一座大城出现在张天啸的眼前,这是一座用石头砌成的古城,城内各种大型建筑林立,远远的可以到有四个城门供人进出,城头插一虎头大旗,那虎头狰狞,作仰天呼啸状,额间大大的“王”字霸气逼人。
张天啸彻底呆滞了,着这座有着明显古意的城池,他脑中空白,在现代绝对找不到如此的城市,他忽然意识到,他很可能已经不在地球了。满嘴的苦涩,他还准备快点修成人形,伺候双亲呢!哪怕修成人需要漫长的时间,但在他心里仍有侥幸,他是人,有着人的智慧,也许用不了几年就能成功。可现在一切都破灭了,彻底的远离了他原来的社会,他心里的执念好像一下子全部被掐断。
冉冉升腾起的炊烟提示着张天啸,吃饭的时间快要到了,夕阳马上就要隐藏起所有的光芒,可是这一切都和张天啸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