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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北羽蓦地气笑了,“所以是因为谁,朕要穿成这样?”
就为了不引人注意,别说正常的衣服,就连林善那狗奴才的衣服他也不可能穿,只能让林善找了件最末等的小太监的衣服。
当时林善看他那个眼神……
帝北羽闭了闭眼,实在不忍回想。
苏渺撇了撇嘴,“反正不是我。”
男人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几日不见,你脾气真是见长啊。”
苏渺正要开口,却听男人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嗓音又低缓下来,“明日、后日……朕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再过来。你乖点别闹了,嗯?”
苏渺呼吸滞了滞,把手递给他,委屈巴巴的道:“那你快点给我擦药,疼死了。”
帝北羽看着她凝固的血迹,眉心蓦地一蹙。
他打开药箱,取出白纱和药物。
最初清理伤口的时候最疼,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吹吹。”
“自己吹。”
“你推我的。”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朕把你另一只手也废了?”
“………”
苏渺撇了撇嘴,没有再吭气了。
帝北羽看了她一眼,女人长长的睫毛在烛火的映射下投洒着淡淡的阴影,显得可怜又无助,他眉心顿时蹙得更紧,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她惯得这么娇气?
明明摔的时候既不知道疼也不知道他会来,结果现在看到他又说疼了?
帝北羽敛了敛眸,捉住她的手,十分勉强的抬起来吹了吹,“好了没?”
苏渺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破涕为笑般,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嗯,一点都不疼了。”
…………
翌日。
帝北羽天没亮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