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
随着这一声在碉堡线里响起來的时候罗萱儿手里的匕首才从一具日本士兵的身体上拔出來力尽的她向后一靠长长的舒了口气可惜现在她扣着护目镜脸上还带着面罩因此连擦汗都十分的不方便
“唏到底是16岁的毛丫头才一会就不成了”
白宜君这时甩着胳膊过來了她的手上还滴着血虽然因为布置看不到她的脸色但罗萱儿感觉到她走起路來的时候有点摇摇晃晃
“怎么黄大嫂……”
“大什么嫂叫姐给你说了不要那样叫我”
别看白宜君是这蚩尤军木兰营的队副可说起话來的时候还有点女人喜欢叽叽喳喳的味道刚刚她受伤了因为紧着杀鬼子也就沒有顾得上去包扎
此刻她感觉脚步有点虚不过心里却是满心的欢喜私底下她告诉自己要想清洗自己受到的屈辱最少得杀600个鬼子兵而且她还打算如果她老公能够放下那些事情那么她也打算借着年轻给丈夫生儿育女
蚩尤军不反对士兵们结婚但在作战的时候不允许而且夫妻双方也不允许在同一支部队里服役此刻的黄建安同样是蚩尤军的一员投笔从戎的他成了蚩尤军的宣传员
在这儿值得说明的一点是在蚩尤军里类似的工作都属于士兵的勤务而执行勤务的能力越高同样加分也就越快因此这促使了士兵们增强自己技能的同时又保证蚩尤军里沒有一个杂兵比如充当担架员、伙夫、火线运输兵等等职务的都是后备连队的士兵而这一切都是技能也都是超越其他人分数的來源
既然阵地已经被占领而且所有的鬼子兵沒有一个活口这是蚩尤军木兰营与蚩尤军其他部队不同之处那就是她们打起仗來的时候一个活口也不要
对于侵略者蚩尤军原本就是以多杀为政策的不鼓励对方投降而是杀到对方吓破胆也许现在小日本可能感觉这句话有点好笑到时候挨上几十枚氢弹死个几千万人的时候不怕
这个世界上真有不怕亡族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亡了他们的族不用他们怕
而事实上当日本兵看到问话不答的被割了舌头按头不低的直接被砍了脑袋的时候个个都怕的痛哭流涕因为蚩尤军有一千种办法折磨他们还可以让他们活下去去做牛马的活吃猪狗的食
这让蚩尤军以及其所属的人都感觉到惊讶因为他们发现这样的制度只允许对侵略者使用但对于非战争状态以及其他中国人则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金涛订立的规矩清晰明白不能犯的事情就是不能犯不然怎么叫“如山军令”哪碰山的人除过碰死之外沒有其他结果这让蚩尤军里的人感觉在这里生活那是痛快的除过规则之外沒有人欺负人也不存在什么不公正的事情
反之蚩尤军不会对任何外**队或者外国人采取委曲求全的手段尤其对待侵略者根本沒有什么“残酷”这个词汇出现而是非常残酷据说战俘们刚到时会被老战俘挥舞的“杀威鞭”打出屎尿并高叫爹娘不乖的饿他两个礼拜个个都好似绵羊
白宜君伸着胳膊看着罗萱儿替她扎住伤口暂时來说蚩尤军并不缺乏药品不过这伤药却是绝对够传统的三七研磨、鼠仔、全蝎焙干研末像现在白宜君这样的伤口就是直接把纸包里的药粉敷上
“白……白大姐瞧你这伤口下阵地去”
罗萱儿沒有料到她一武器平时温柔的不大多谢的白宜君突然就像个泼妇似的说了一句粗口
“屁有点分数全落你小丫头手上你还真是……”
罗萱儿知道这样的嗔怪并不是不打算执行命令那根本就是在恳求她不要把她从战场(训练场)上赶下去这在以“拼命三娘”著称的蚩尤军木兰营里是普遍存在的不够坚韧的人则早已经被原本就十分艰苦的训练淘汰了
“好、好我不赶你下战场不过你和其他处理好的轻伤员充当后卫和预备队白姐这可是因为你才特殊照顾的不然你们这些臭女人全都给姐……”
白宜君白了一罗萱儿一眼但又有点末可奈何自称“姐”这个毛病來源于她自己而最根本的來源则是他老公被金涛训练的黄建安那是时常听金涛这样说
“别迷恋哥可就是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