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既然你们说好了贴已话,想来也准备好听听我准备交待的事。如今本宫空有名份却无实权,左相有人脉 ,在相有豹符,而本宫仅有着‘太子’之位……”
皇宫里的一切正在静静改变。
它就像是一座令人羡慕的奢侈城堡,城堡里拥着一切令人向往的东西,权力,财富,美人,无数人费尽一生才能够拥有的东西,全部深埋其中。琅琊就站在城堡的中心,她冷冷看着四周磨着獠牙,舔着利爪,随时准备冲上来将她取而代之的异类,开始布下一层又一层的陷阱……
水若依仍由那名宫女送回了皇宫。
所有的一切似乎神不知鬼不觉。
这一天的皇宫非常的忙碌,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去处理,或大或小,或简单或复杂。
而今天,也是了琅琊去救吕瑞傅的最后一天。
琅琊并没有浪费心力过去,交待完南宫绿萍和年愠文后,她便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这一觉她睡得非常沉。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
而此时,城墙外已经炸开了锅。
只因光洁的城墙上被挂了一名异样畸形的尸首。那具尸首的身体没了四肢,整个人就像一根人棍般被吊在城墙上。无数的腐血从他凹陷的左眼,左耳,嘴巴鼻子尖的流淌而下……
这一天。一名宫女出了名。她指着那名尸首尖叫不断,像疯了一般的说。“她杀了他,她杀了他,太子杀了自己的胞弟,她杀了自己的胞弟弟,她杀了自己的胞弟!”
皇城的百姓太过安居乐夜,他们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血腥事。这令他们又害怕又急于找人探讨。
太子杀了自己胞弟传闻因此如狂风过境般在整个皇城传了开来。
仅仅是几个时辰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未来的南商皇,残忍杀了自己胞弟!
右相听到这个传闻已近午时。
他来不及整理宫袍就急急进了宫,赶到了琅琊苑。
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都需要琅琊尽快出面去安抚,这样的疯言疯语如果传播得更广,只会影响了几天后的登基大典!
琅琊静静吃着饭,听着右相的说着只道:“右相不必急,可吃了午膳?若是没有便一同吃罢?”
右相哪里还想着吃饭的事。
他设了这么长久的棋,琅琊却没有一步按着做!左相对皇上下了毒,她不去追究,那号称是被太子残害的胞弟被挂城墙,她不去追究。竟然还有这个雅兴吃着午膳!
右相气急败坏。“太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事已经满城风雨,你若再不出在,这帝皇之位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琅琊放下银筷。“那依着右相的意思,本宫应该如何?”
右相皱着眉。“当务之急,自然是澄清此事!”
“澄清?如何澄清”琅琊看他,眉宇间染着冷意。“本宫手头并权无兵,无论做什么都受限,右相让本宫拿什么去澄清?!”
右相脱口而出:“都统领为御前禁军统领,手上不是有五千兵马!”
琅琊冷笑一声。“右相也说了那支兵马为御前禁卫军,御前御前自然是御驾之前,本宫仍是太子,又哪来的御?”
右相语塞。袖中的手忍不住摸了摸袖中的豹符!这豹符是先皇为保琅琊而设下的保卫兵。虽没商将军处的虎符来号领千军。但里面的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好手。如今左相将太子困到如此之境,照理说他应将豹符拿出……
但豹符一出,他日还能不能回到手中,就是未知之数。就在右相纠结时,琅琊冷静开口了:“左相的目的无非拉本宫下马,如今本宫无权无势,自然只能被迫挨打。这皇位只怕也是有心无力。”深深看一眼右相。叹道:“你与左相斗了多年,也知他秉性不达目的势不罢休,趁着还未真相撕破脸皮,右相不如早日登门道歉。也算为以后谋个好出路。”
右相被琅琊的话刺激得一个激灵。左相看似温文实则他本性睚疵必报!他与左相斗了这么些年,日前更是因太子登基之事彻底撕破了脸,又怎会因为一两句讨饶的话就放过自己。
如今他已没了回头路,太子若当不上皇上,他也绝没好果子吃!
心里一明,右相狠狠心拿出豹符,咬牙道:“太子有兵!”
送走右相,琅琊把玩着手里的豹符,眼中精芒闪烁。
春蕊恪守本分站在琅琊身后,见她突地起身,命都统领备马。
当即回房拿来披风为琅琊披在肩头,道:“太子披上这个吧,遮掩行踪。”
琅琊点点头,顺手拍拍春蕊肩膀,道:“我很快回来,如果有人寻本宫,便道本宫知体不适已经睡下。”
春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