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萄萄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花雨自己进了屋,并且还说了这么一堆话,她顿时觉得脑袋有些疼痛。
明明就是那两个男人来纠缠她,他们竟然还好意思投诉她,真是特么的不要脸!
还有更可气的是,花雨竟然怀疑她的药是从花映楼里的药房里偷来的。拜托,她今天过来后吃了东西就睡觉了,哪里有时间去偷东西。这药明明是她在那座山顶上在一个黑衣人的袖子里偷的好不!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药是她在绑架她的黑衣人那里偷来的,当时那群黑衣人绑住她,还想杀了邵痕,他们绝对不会是好人。可是,花雨却说她认得这药,而且还说这药是他们花映楼里的禁药。
所以……那天晚上出现的第二群,想杀了她和邵痕的黑衣人是花映楼里的人派去的?
洛镜想杀她跟邵痕?
苏萄萄沉默了,她看了花雨一眼,花雨到好像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事件似的,只不过,她现在脸色也不好看,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苏萄萄收回了视线,她的心里突然就觉得好乱好乱,她这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
她以为自己跑进花映楼可以寻求帮助,谁知道,竟然是自己跑进了狼窝里面。她在心里懊悔不已,面上却依然平淡如水,更是没有开口去回答花雨。
花雨等了她一会,见她只沉下了脸色,并不说话,花雨也有些觉得苏萄萄的药恐怕就是在她们的药房里去偷来的,她认为自己说对了,就更是生气。
她走上前去,站在苏萄萄的面前,冷冷地望着她,哼了一声:“苏姑娘,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看上去到是个好人家的姑娘,谁知道竟做出这等偷窃的事。如果不是你有我们楼主的牌子,我真想马上把你撵出去!我们这里,最恨的就是窃贼了!”
苏萄萄还在沉思,想了好一会,她又隐隐的觉得洛镜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搞不好那群黑衣人能够有这种药,或许是去偷的吧!毕竟,如果洛镜要杀她的话,花雨应该也会知道这个消息。而花雨现在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她曾经被黑衣人绑架,所以还傻傻地以为她的药竟然是偷来的!
苏萄萄想自己必须把这件事情查清楚,那么,她就必须继续留在这里。所以,她听了花雨的话,忙回了神,对着花雨笑了笑,“花雨姑娘,你误会我了,那药不是我放的,我今天可是第一天进你们花映楼,我一整个下午都在睡觉,花月都在这里陪着我,你可以去问我她,我除了晚上下过一次楼,其他的时间都在这个房间里面,哪里会知道你们的药房在哪里,而且还去偷药,我可没那么厉害!”她有那么厉害的话,就不会来这里投靠了。
花雨听了她的话,五分相信五分怀疑。但苏萄萄没有承认,花雨又没有证据证明那药是宿萄萄的,这事花雨就不好冤枉在苏萄萄的身上。
她咳了一声,“那刚刚白烟冒起的时候,怎么只有那两个男人有事,你却没有?按理说,只有知道这药有这药的人,才能够在白烟冒起的时候全身而退。”
苏萄萄笑了笑,往花雨面前靠近了些,小声地说:“既然花雨姑娘如此不相信我,那你可以搜我的身,看看我身上有没有那药。”
花雨后退了一步,脸色有些难看:“不用了,我想我应该是误会苏姑娘你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还有事先去忙了。”她哪里敢去搜苏萄萄的身,如果搜了就是认定她是盗贼,而搜过后什么没搜到的话,苏萄萄现在可是她们楼主想要保护的人,到时候见到了楼主,苏萄萄随便一句话,搞不好她就会受到极大的惩罚。
花雨不敢冒险,于是只得快速离开。
在她离开后,苏萄萄将门关好,然后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刚刚真的有些险,其实那药瓶就在她的身上,毕竟她还没用完那药,而且也觉得把它放在身上比较有安全感。刚刚她是在赌,赌花雨虽然怀疑,但是毕竟她有洛镜给的牌子,花雨应该会忌惮。幸好花雨确实很是忌惮洛镜的小牌子。
经过这样的事情一闹,她也没心思睡觉了。就独自坐在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该怎样去查那天晚上在山顶遇到的第二群黑衣人,那些人,有可能是洛镜派去的么?
另一边,在城里寻找了一整天苏萄萄的邵痕简直要疯了!
他还从没这样焦急担忧痛苦过,此刻,面对苏萄萄不在的事实,他已难受得在心里暗想:等找到了她,如果是别人将她掳了,他就将那人全族都杀了拿去喂狗。如果是她自己悄悄逃跑的,他……他就将她捆起来带回教里成婚,永远都不让她出门,看她还敢跑!
这一天,他一直面对着失望,总是找不到她。他已经将所有的客栈商铺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她。他只差去将别人家的住宅都给翻个遍了。而因为荣城比较大,他将魔教在这里的分舵的所有弟子都召集了出来。所以,大街小巷里,都有他们魔教弟子的踪影。
以往他是不会赞同让弟子在满大街跑的,毕竟教内名声不好,很容易惹事上身。
但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他只想找苏萄萄,他怕她被别人伤害,而且是……很怕!
然而他们这样显眼的景象自然是逃不过其他门派的眼睛,有许多的门派弟子见到他们魔教弟子如此招摇而霸道的在大街小巷搜查,就有人给其他的门派传布了消息,并且瞎猜说是魔教可能将要攻打驻扎在荣城的丐帮。
这一消息一传出去,许许多多的正派人士都叫上了人,匆匆往荣城赶了过去。
而急于寻找苏萄萄的邵痕,此刻却是没有了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他只想找到苏萄萄,自然就没有发现自己和教内的弟子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一场对他们非常不利的战争,即将到来。
洛镜所在的城市与荣城并不远,当他接到花雨的消息说苏萄萄拿了他的牌子,在荣城投靠了他的花映楼,并且只有苏萄萄一个人时,他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花雨以为她们的楼主很忙,即使在乎苏萄萄,恐怕也要交代好身边的事情才来,也就是可能要后天才到荣城。
但,洛镜却是得到消息后马上就赶了过来,丝毫没有拖延。
他来到荣城的城门口时,正巧遇上了一群人正在恶斗。
没弄清楚情况之前,洛镜并不出面。他与几个手下站在偏僻的地方等待,只派了个手下到前面去查看情况。
很快,查看情况的手下回答报道,说是六大门派的人正在围剿魔教邵痕以及其弟子。目前战况非常残忍,已经有许多六大门派的人都被杀死了。
洛镜眉头微蹙,心里免不了觉得奇怪。
当时邵痕不是跟苏萄萄一起走了吗?为什么现在他们不在一起。苏萄萄自己一个人去投靠花映楼,而邵痕却是召集了自己的教内弟子与六大门派恶斗。这短短几天的时间,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
按理说,这小萄应该不是邵痕为了打架而把她送进花映楼的,毕竟洛镜自己也清楚邵痕绝对不会这样做,他绝对不会让已经在自己的身边的小萄去投靠别的男人的。
但是目前的问题真的很让人觉得头大,之前几天,见到苏萄萄的时候,洛镜觉得她好像挺粘邵痕的嘛,怎么现在却愿意一个人离开,而且还来投靠他。
洛镜想了想还是没想通,但再想下去也只是头痛而已。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冲到了那正在恶斗的一群人里面,挡他路的,全部都撒了毒药喂给他们,于是,他走过,他的身边便一堆堆的倒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