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我来过几次,炒羊肚是一绝,风味别具一格,”邓子轩站在门前调侃。从门前向里面张望,大厅人满为患,嘈杂声不绝于耳。“看样子这家饭店买卖不错,现在没有到晚饭时间,居然高朋满座,”张之洞感叹。这功夫进去联络的侍卫出来禀报,楼上的的雅间订好,位于右侧。如意酒楼一进门位于大厅中央是楼梯,楼上的雅间分散在大厅周围,如同天井的格局。
在右侧的雅间落座后,两名侍卫在楼下就座,他们根本没有心思吃饭,眼睛始终盯着右侧的雅间,时刻履行自己的职责。邓子轩要了一壶酒,4盘炒羊肚和几样小菜,便与张之洞对饮起来。几杯酒下肚张之洞道:“总统,休怪我放肆,此时此刻你一点也中国执掌帝国大权的显赫人物。如今你虽然是无冕之王,可是贫民情节令人称颂。”
邓子轩笑道:“古往今来帝王将相,无不把自己比作天子。何为天子?实际上就是一种愚人的东西。其实你我都是平凡之辈,没有什么可高贵的。历代统治者都把自己吹嘘的神乎其神,无非是挖空心思巩固自己的统治而已。常言道得民心者的天下,此言说着容易做起来恐怕不容易,要我说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而上位的愚人手段也不过如此,真正能做到胸怀天下的人又有几何?”
“总统,张某虽然饱读圣贤书,但是我大言不惭歌功颂德,你是当今天下王者中的第一人,古往今来没有先例。中华帝国今天所取得的辉煌,完全是你一手缔造的。”张之洞有感而发。邓子轩笑道:“我的情况是另类,我不敢标榜是神灵附体,有些东西在我这里永远都是谜团。有些东西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之洞瞪大眼睛,心里暗忖难倒坊间传说的不可思议的东西是真实的?邓子轩见张之洞迷惑笑道:“也许是神灵、也许是什么别的东西。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我的信仰寄托何方?好了我们没有必要猜测虚无飘渺的东西,把握现实才是最重要的。”邓子轩说完起身推开门,楼下大厅传来了混乱的嘈杂声,每个人都在大声议论,话题离不开当前的世事。
良久,邓子轩道:“长兄,对于下面的议论你有什么感触?。”“天子脚下的臣民是另类,他们对政治、国家大事痴迷。”“不仅于此,他们敢于在公共场合高谈阔论,尤其是对于政府的评判敢于直言不讳,这在满清时期是绝不不可能的。今天我们形成这样的氛围,其实也是一种民主的形式,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而已。百姓自觉的参政议政,是华夏大地的福音。”
张之洞立马明白了邓子轩的意思道:“总统,我明白了,今天你要我微服私访,目的是让我接地气,多听听来自民间的声音。”“不错,正是这个目的,我们高高在上,听到的都是间接的消息。只有自己感受才能知道怎么回事。接地气也好、视察民情也好,深入底层你才能真正了解情况,今后我们的官员必须到民间了解他们的疾苦和诉求,才能判断我们的政策好坏,民众是衡量我们唯一的标准。”
“总统,今天陪你游览王府井大街,的确深有感触。来自民间的声音,才能真正看到我们的瑕疵。前朝乾隆皇帝都能微服私访,我们反而高高在上,说起来有些惭愧。今后我会不断的接地气下来走走看看,另外我建议派钦差大员,秘密深入全国各地走访,了解一下中央政策在各地贯彻情况。”张之洞举一反三,趁机提出了建议。
邓子轩点头道:“你的建议很好,我举双手赞成。今后每年都要派钦差大臣前往各省视察,要形成一种制度。但是要求钦差大臣没有办案的权利,他们发现问题反馈到中央政府即刻,主要密察官员的问题。我们政策执行的好坏,一方是否繁荣昌盛,民心是否安定,与我们的官员密不可分。目前我们军事领域已经远离大陆,民生的课题是我们中央政府的重大责任。”
常言道打下江山容易,坐稳江山难。张之洞作为总理大臣,自然明白邓子轩的意思。二人直到傍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酒楼,打道回府。此时,王府井大街人流更盛,温度似乎飙升。欢愉和逐利的氛围在这里体现的淋漓精致,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