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秒钟之后,杨松成功的到达了山巅。
熄了火,杨松从包里摸出一支烟,慢悠悠的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最后吐出一个华丽的眼圈出来。
看着盘山公路的最后一个弯道,不一会儿,杨松终于是看到一辆车飞速的飙了过来。
之所以杨松会骑着这辆铃木隼飞快的前进,完全都是因为这辆车的主人已经跟踪杨松很久了,在来酒吧之前这辆车的主人就已经是跟踪着言弓虽女干了。
跟上来的车子是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速度非常的快,能够用这种普通的车跑出这样的水平,车手的技术绝非一般。从酒吧那条街到这里的途中,杨松曾经和他暗中的比划了好几次,但是这个车子的主人都能够一直稳稳地跟在杨松的铃木隼后面,不超越也不落后,由此可见这个车手绝对不是盖的。
到了杨松重机车面前,保时捷任未减速,以一个华丽的甩尾把车开到杨松的面前,与杨松的铃木隼的车头相对,一副敌对的样子。
春风说是很舒服的一种风,但是此时却是略带萧瑟,好像秋风一般,现在才上午十点多,春天的这个时候阳光还不是很强烈,周边树枝的阴影是那么的阴森。山顶现在除了杨松和保时捷的主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显得很是空旷,同时还有种秋季的萧瑟在里面。
“砰!!!”
保时捷的车门被打开了,从车内下来了一个妖娆异常但是却散发着森寒杀气的男人。男人的五官长得极其精致,略显苍白的脸颊、长而窄的眉毛、薄软的嘴唇、娇俏的鼻子,甚至是身上感觉不出一点阳刚之气,因为这个男人的喉结都是不怎么的明显。
穿着上面这个男人更是怪异至极,白色西装白色衬衣白色皮鞋白色袜子,甚至是在这并不寒冷的春天他的手上都是戴着一双近乎透明的白色手套。
这个娇艳的男人下车,满脸寒霜的向杨松走来。杨松漫不经心的依靠在重机车上面,但是眼睛却是眯了起来,蓄势待发。
“你还是回来了。”离杨松还有五米的时候,男人站住了,看着不远处的言弓虽女干,嘴角牵扯起一丝轻蔑。
“你来干什么?”杨松站直了身子,语气有些低沉。
“杀你”这句话就是男人的进攻信号,这句话还没彻底的说完,男人就是攻击了过来。
“你”字的余音才刚刚从男人嘴边脱离,男人便已经飞奔了过来。五米的距离显得是那么耳朵微不足道,只是0.3秒钟的时间男人便是已经跨过。
男人白色的身影就好像骤然出现在白天的幽灵一样,一闪即过,转眼间便是出现在杨松的面前,带着手套的双手往杨松的脑袋上的天合穴狠狠地抓去。如果这个地方被男人抓住,那么杨松全身的血液都会立刻停止流动,那时候身体便是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到时候要杀要剐还得看男人的心情。
冷笑一声,杨松双手向后一撑,借助车身季天双脚凌空跃起,正向高速扑来的男人踢去,一寸长一寸强,白衣男人脚步一凝停止了向前奔跑的姿势,超越了物理的惯性的在原地立定。双手化抓为扣,往季天踢来的脚抓去。
杨松两腿虚晃一下,腰一用力,杨松就是到了重机车的另外一边,和白衣男人隔了一辆重机车站定。
“死娘炮,你还是这么的不长进。”杨松站在另外一边,对着重机车那面的白衣男人比了比中指。
“只是开始。”白衣男人右脚稍微的用力,人便是借助重机车弹跳起来,借助重机车的优势向杨松一脚扫来。
杨松双膝微屈,然后身体便是迅速的退后,躲过了白衣男人这一脚的攻击。退后一步后,杨松起脚向扑来的白银男人踢去。白衣男人身体后侧,可是白衣男人身上的白色西装被劲风吹起,不能够跟着身体做出同样的反应。杨松这一脚踢在了白衣男人的西装后摆上面。
低头审视一眼,看到那一个灰不溜秋的大脚印,白衣男人身上顿时发生惊人的煞气,人在这一瞬间就变得好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一样,低吼声从白衣男人的喉咙发出。一把扯下被杨松踢脏了的白色西装,大吼着向季天扑过来,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
白衣男人这样的动作并不是他有洁癖,而是因为他过分的追求着完美,这一点杨松一直是知道的。
外表看起来那么斯文的白衣男人一旦狂暴起来竟然是这般的凶狠,拳头如狂风暴雨的向季天砸去。一拳快过一拳,一拳重过一拳,杨松只有和他硬抗,连还招的机会都是没有。没接几下,杨松的手臂就是酸痛起来。身体也是被白衣男人的攻击所逼,步步后退。
“我靠,死娘炮,你疯了?”季天对着白衣男人吼道。
“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那就让我杀了你。”白衣白衣依旧煞气惊人,人的攻势也更加的猛烈起来。拳头和脚功的完美配合已经让杨松疲于应付了。杨松身体越退越疾,疲于应付让杨松的身体都是有点踉跄了,一不小心可能就摔倒了。
“靠,你这个疯子,我不想和你玩了。”说着杨松一脚踢在白衣男人的手臂上,借着白衣男人手臂上面的力量,杨松是飞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就跑到了白衣男人的攻击范围之外。
白衣男人惊人的煞气慢慢的消散,衣袖一抖看,一片刀片就从白衣男人的衣袖里面划出来,刀片是银白色的,反射着太阳光,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寻常。
刀片在手,白衣男人再次向杨松疯狂的攻击来,一边攻击变异男人还这么的说道:“既然你要在实力不够的时候回来,那么你就去死吧!”
季天无法,衣袖也是一抖,一片乌黑的刀片从杨松的衣袖里面划了出来,也是向白衣男人攻去。
这乌黑的刀片就是季天拜托怪人铸造的陨铁刀片,锋利程度那是相当的高的,比之白衣男人的银色刀片还要高上那么一个层次。
见到杨松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白衣男人的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仿佛是很高兴杨松能够拿出武器和自己战斗一样。
在高手的过招当中,一个不留神都是非常致命的,季天抓住了白衣男人的这个致命的漏洞。
不过白衣男人也是等闲之辈,眼神冷厉。但是这已经迟了,白衣男人的漏洞已经是被杨松抓住了,杨松已经赢了。
刀片从右手脱手落到左手,杨松刀片轻轻的抵在了白衣男人的眉心。
“我还是输了。”感觉着眉心处的刀片上的寒冷,白衣男人无奈的说道。
“哼,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你把事情想得这么好?”杨松冷哼的说道。
“想要怎么处理随便你。”白衣男人也是一个硬茬子,做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说道。
“谁让你来的。”杨松问道。
“我师父。”白衣男人很自觉的说道。
刀片慢慢的从白衣男人的眉心移开,杨松摸出了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慢吞吞的说道:“说吧,你师父让你来干什么?”
白衣男人本来很精神的眼睛顿时萎靡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事情让白衣男人不知所措了。